唐郁眼睛一亮,还有点不可置信,“不做?”
“你他妈耳聋是不是,我说过来。”
唐郁忽视他那暴躁的表情,警惕又带着一点期待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凌景曜开了八百年都没怎么用过的电视,把遥控器递给他,“找个节目看看。”
唐郁满脑子问号,但能不被他折腾,他是巴不得更不会多嘴。
从综艺到电影,从电影到电视剧,从抗战剧到爱情剧,最后停在悬疑剧上,凌景曜从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
唐郁不换台了,站在旁边,当个听话的佣人。
凌景曜眼睛落在电视上,但余光却看着站在旁边跟桩子似的男人,似乎不被他上,他就什么都能忍受。
既然这么能忍,那他也不能浪费他的十万。
“会做饭吗?”他问。
唐郁道:“会。”
说起来,他晚上没有吃饭,主要是怕吃下去做的时候真吐出来。
“去厨房看看能做点什么。”凌景曜是吃了饭来的,但就是不想让唐郁好过。
唐郁果然就去了。
没一会儿,唐郁端了一副碗筷出来,“厨房就剩下几个鸡蛋和挂面,还有一点做烘培的材料。”
一碗素得不能再素的煎蛋面,看得人没有丝毫的食欲。
凌景曜睨他一眼,眼神里颇为嫌弃,也不接碗筷。
唐郁往前递了递,“你先尝尝,是好吃的。”
“不要。”凌景曜嫌弃,他虽然对美食没有那么强烈的需求,也不太挑,但这东西看着就吃不下,清汤寡水的,又不是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