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昼少有的沉默了。

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被别人干破皮。

跑车的空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人都不正常的呼吸声,酒吧后巷这个时间点没有人,街道如洗,只有一两家静吧在营业,蓝昼深呼吸一口,缓缓吐出。

“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亲自给我涂,你不是始作俑者吗?”蓝昼的声音有些冷。

就是磨破了皮,太大惊小怪了,哪有那么娇气。

傅声喉结滑动,莫名舔了下嘴唇。

蓝昼骂了声操,关心用不对地方还真是糟心。

蓝昼拿着东西作势下车,傅声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拦了下来,黑色的瞳孔晦暗不明。

“怎么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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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傅声分开,蓝昼开车回家。箱子里的东西跟他猜的一模一样,是考研的资料。

蓝昼把书全部拿出来,坐在桌子前拿出平板和电容笔。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蓝昼把考研的计划全部列出,再抬头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蓝昼拿出手机点了份外卖,等吃完饭已经九点多了。

蓝昼从桌子上找出药,花花绿绿全部吃了下去,然后长出一口气躺倒在沙发上。

昨晚的酥软感还未褪去,腿间隐隐做疼,今天又在酒店浴室跪了那么久,膝盖也疼,加上看了一下午的资料,又

做规划,蓝昼实在心累。

“这条路非走不可了是吗?”蓝昼看着头顶的灯光自言自语。

“你不想反抗他们吗?”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说。

蓝昼侧头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坐在自己旁边,蓝昼盯着那个人看了几秒随后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