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明白了唐思遇在说什么,没个正经,焉坏道:“怕弄不出来了?”
被雪藏的羞耻心逐渐解冻,唐思遇:“。”
“不怕,”陈周越说,“昨天没被烫的时候你也弄不出来。”
“那是你……”唐思遇猛地抬头,说到一半又闭嘴。
要不是你弄太多次,又怎么会尿不出来?
唐思遇幽怨地看着他,“你怎么变这样了啊?”
擦完药还要晾会儿,陈周越抽了几张纸擦手,宁江泽他们还在家,不能一直把人晾着。他低头在唐思遇的嘴巴上碰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谁让你不告而别,一走就是六七年。我都成变态了,你现在才知道?”
重逢之后他们几乎没怎么提起这个话题,分开的七年,彼此都知道不是风轻云淡的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小瞎子是怎么一个人生活的?陈周越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找了唐思遇这么久呢?
唐思遇有意让这段没有陈周越的空缺过去,但当他听见对方带着点怨气说起时,他突然就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即使现在陈周越就在他的身边,想起那几年,他依旧感到痛苦。
陈周越摸摸他的脸,问他怕不怕。唐思遇摇摇头,想说陈周越才不是变态,别说是,就算是疯子他都不怕。
但陈周越没给他回答的机会,他语气轻松,却很认真地说:“怕也没用。”
陈周越说:“你再跑,我就把你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