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遇与朋友间没那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倒没觉得有什么,他扯着浴巾说:“真没啥,你看吧。”
浴巾裹得严实,陈周越又抱着,一时没扯开。他还没来得及展示,感觉到托在他腰侧的手收紧了几分几度,被人掐痒痒肉,他冷不丁地抖了一下。
“咋了?”谈舒文等看呢,见他这反应,以为他扯着哪儿,蹭到伤口了。更加坐实了他的猜想。
谈舒文说:“小鸡烫着了?”
“……”
一时,家里落根针都能听见。宁江泽尴尬转身,这确实不太好让人看,“那什么,家里有烫伤膏吧?我去拿。”
陈周越抱着唐思遇回了卧室,留谈舒文一脸茫然地愣了愣。他莫名其妙道:“不是,到底烫没烫着啊?这可不是小事儿啊。”
“闭嘴吧你。”
宁江泽很熟悉家里的物品存放位置。他拿了软膏到卧室,敲了敲门,站门口递给陈周越,没进去。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他拽着他的二愣子兄弟到厨房帮着把碗这些收拾了。
本来吧,唐思遇都没往那处想,陈周越淋了这么久的冷水,那一片都有些麻木了。谈舒文这么一提,他不经有些担心。
青天白日,唐思遇的羞耻心被忧虑代替,岔着腿坐陈周越面前也不觉得害臊了。
“怎么办啊陈周越,要是以后我不能那什么了怎么办?”
“哪什么?”陈周越仔细看了两遍,泛红的地方都抹上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