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遇无措地睁着眼睛,“哥……”
颈侧的血管凸显,陈周越下颌线紧绷着,唐思遇微微张着嘴,不知道为什么陈周越不让他亲。
还没有和好吗?
没等他想明白,温热柔软的唇便压了过来。陈周越扯着他头发的手并没怎么用力,但顷刻间,头皮发麻,唐思遇懵了一瞬,随后便张开嘴。
倒回松软的枕头里,唐思遇迷迷糊糊地睁眼又闭眼,陈周越的手指在他头发里拨弄,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又掐住他的脖颈,指腹每每摁住喉结,唐思遇都脑袋发麻。
陈周越把他的嘴亲得和眼睛一样肿,崔姨看见,还以为哭出问题了。
“来,拿鸡蛋敷敷。”崔姨给他盛了粥放一边冷着,看了眼他红艳艳的嘴巴,也不知道敷热鸡蛋消肿对嘴管不管用。
死马当活马医,她再给唐思遇拿了个鸡蛋,“嘴巴也敷敷,怎么肿成这样了?”
唐思遇正拿鸡蛋往眼皮上滚的手顿住,耳朵发烫。让他嘴变肿的罪魁祸首上学去了,唐思遇想找陈周越救场都找不着,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原因。
好在崔姨就随口一说,也没再问。
“汪!”
吃过早饭,在崔姨的监督下服下感冒药,唐思遇突然听见一声狗叫。
“崔姨,屋里有狗吗?”唐思遇把杯子还给崔姨,还以为自己幻听,然后就听见两条狗边刨玻璃门边二重奏似的叫唤。
“你哥一大早牵回来的,走的时候交代我关阳台上了。”崔姨去玄关拿牵引绳,按陈周越的要求准备带出去洗澡,顺便买两袋狗粮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