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不想看见我吗?”衡澜问。
“不,我单纯地想为人民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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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澜也想报名,不过被告知人数已经够了。
阮今雨穿上防护服发了一天的物资,到天黑才回来。
才进门就瘫坐在地板上,沙发只有几步路,她都再拿不出半分力气来了。
孔萱儿来了电话。
衡澜把手机拿给阮今雨。
阮今雨累得没力气拿耳机,索性开了外放。
衡澜在岛台边上剥柚子,倒是娴静如水。
“小雨啊!”孔萱儿戴着墨镜,不知道在哪一处海边,“听说沪市爆发急性传染病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还好。”阮今雨大致把社区的情况说了说。
“那没事的,只要你们好好呆着不乱跑,估计很快就能刑满释放了,”孔萱儿说,“我今天找你,是有件重要的事。”
“孔老师,你说。”
孔萱儿坐在沙滩椅上,左顾右盼,确认周围没人能听到自己说话,这才小声地说了一句:“最近,你有听到衡澜的消息吗?”
正在岛台边上剥柚子的衡澜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