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那真正趴在床底下,翻着自己从悬崖村带来的箱子。
唐安晏捏了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问他在找什么。
那真顺势缩在他怀里,给她说了今天班主任问的事情。
唐安晏摸着他头发,“那我们那真怎么想的?”
那真坐在唐安晏腿上,手指把玩着唐安晏的头发,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才说。
“那真……不知道……比赛……听说好多人……那真……不够好……”
大凉山的时候,那真的刺绣技巧都是跟着阿玛从小耳濡目染的,大山里几乎人人都会的手艺,那真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把握。况且走到更大的舞台,面对更多的人,他心里第一反应便是胆怯。
那真把下巴放在唐安晏肩膀上。
“那真……太笨了……比不过……别人……”
“胡说。”
唐安晏伸手拍在他屁股上,“我们那真是安晏见过最棒的宝贝。”
那真不好意思的缩在他怀里撒娇,腼腆的喊他,“安晏……”
让他情绪放松下来之后,唐安晏才开始和那真认真的解释。
“安晏之前给那真说过很多次,彝绣这门手艺其实并不常见,刺绣在咱们国家也是历史悠久的传统工艺。从山川河流到花草树木,你的针线其实就相当于你的画笔,你绣出来的每件作品,背后都有着文化意义和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