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说过,让那真可以放心的跟着安晏走,之前他不能理解的话,现在似乎能慢慢的感知到。

阿玛是把那真交付给了唐安晏。

理应,那真也该全心爱着唐安晏。

两人随后去了吉克曲一家,那真陪着阿依在认字,那真毕竟上到高中,汉字认识不少,再加上唐安晏给他安排的北京入学,那真现在的储备量比寻常彝族小伙是要多的。

在悬崖村待了一星期,唐安晏和那真该启程回北京了。

北京的新年即将过完,集团留的一堆工作等不了人。

回去的路上那真很安静,也不再问唐安晏什么时候再回来。

唐安晏很难不发现,那真比还没离开大凉山那会,成长了许多,很多话有时候不是唐安晏追着问,那真是不会坦然说出来的。

这样子既好也不好,唐安晏最怕他跟着自己学坏了。

回北京没几天,那真开了学之后,唐安晏公司里一堆事也忙活不开,经常是半夜才回来,但不管忙到多晚,唐安晏都会回家。

起初一开始唐安晏不回家,那真就不会乖乖去床上睡觉,为了改掉他这坏习惯,唐安晏不得不在卧室也加了监控。晚上需要加班的时候,唐安晏就通过监控和看那真有没有乖乖听话。

本来覃佩说的年十五让他和乔挽订婚,因为乔挽外婆突然生了病,这事也就相应往后推迟了,至于推到什么时候,唐安晏并不在乎。

这天那真班主任给唐安晏打电话,说是最近有一个刺绣大赛,班主任有意让那真报名,因为那真的特殊性,班主任首先要问问唐安晏的意思。

唐安晏低头看手腕上的时间,今天又加班了一个小时,唐安晏从转椅上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北京的夜景。

“那真的意思您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