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都打开吧。”

“不是这些，特殊味道的酒，他死之前喝过的。”

“你是说张贵喝的？”

“对。”

“在这。”

饭店老板弯下身，挪开一个箱子从下面抱出来一个酒瓶子，摆在柜台上的时候，我吓了一跳，酒瓶子里泡着一条蛇，蛇身盘在一起，蛇头正好对准我。

“蛇！”王队长走过去，手指在上面敲了一下，酒瓶子里那条黑色的蛇眼睛睁着，嘴巴也张着，就像是活的一样。

狐少点了点头，“对，这个味道就对了，这条蛇是从哪弄来的？”

“这个真不知道，一个月前，张贵有一天晚上来找我，神秘兮兮的，说是弄了一个好东西，让我给他找一个装酒的东西，越大越好，因为平时关系就好，当时就给他拿了一个大酒瓶，往里倒了一多半烧酒，转身回来的时候，看到张贵把一条蛇给塞了进去，我也怕这玩意，看着挺吓人的，张贵说是他托人给弄来的，这东西喝了对身体好，让我给他放起来，泡到一个月的时候再喝。”

“张贵出事那天，是第一次喝蛇酒？”

“对，那天来的也比较晚，当时店里没什么人，张贵就要了一盘拍黄瓜，然后让我给他接一杯泡好的蛇酒，喝完的时候还好好的，看着他走了，我就关门回去睡觉了，第二天有警察找来问才知道他出事了。”

“除了张贵之外，还有别的人喝过吗？”

“没，没了。”

“再好好想想。”

饭店老板皱了一下眉头，“是这样，张贵还有一个要好的朋友叫李山，两个人有时候碰在一起喝酒，李山喜欢喝酒，平时又没什么钱，偶尔会蹭张贵的酒，张贵出事之后，李山来过一次，就是昨天，他好像知道张贵出事了，硬是让我把张贵藏在这的好酒拿出来，实在没办法就给他看了，当时也是喝了一杯就走了，走的时候还说张贵的酒以后就归他了，李山不会也出事了吧。”

“这不管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