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现在就去。”

我跟着上了车，天很快亮了，警车停在一家饭店前面，规模不算大，这个时候明显还没开。

“联系饭店老板。”

“是。”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我看到一个人跑过来，看到王队长，“警察同志，该说的我都说了。”

“又死了一个，你知不知道？”

“啥？又死了一个，不会吧。”

“开门。”

“好。”

饭店老板拿出钥匙，打开外面的防护门，用力往上一拉，继续打开里面的门，用力一推，饭店的大门开了。

正对着是柜台，柜台上面摆着风水局，招财猫加上一个吐水的青蛙，这种东西很常见，这种做生意的大多迷信，认为风水能带来好运。

“我问你，张贵出事之前是不是在你这喝的酒？”

“是，我不胡说，张贵是我发小，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后来进城里打工又碰上了，他这个人爱喝酒，我正好开了个小饭店，几乎天天都来。”

“酒。”

柜台后面摆满了酒，狐少走过去，拿起一瓶拧开了闻了闻，然后打开另外一瓶，还是摇了摇头。

“警察同志，这，这不太好吧。”

“办案需要，不会少你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