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清继续问:“错在哪里?”
安成答:“错在不该在主子面前多说话。”
“既知道,为何还说?”
安成:“臣错了,任凭主子责罚。”
“今日嬢嬢说要赏你,我若罚你,岂不是跟嬢嬢对着干?”夏翊清叹了一口气,“算了,你起来罢,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
安成:“臣不敢,请主子责罚。”
夏翊清说:“既升了官,就该依着规矩说话做事。难道让我扶你起来吗?”
安成立刻起身,眼观鼻鼻观口地站在夏翊清身边。
沉默半晌,夏翊清说:“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在这宫中说多错多,我既没有亲生母亲可以依靠,又不得天家喜爱,一切只能靠自己,所以我不能冒险,你明白吗?”
“臣明白。”安成应了声,心中却仍有疑惑,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是若今日真的教温国公发现了那玉佩,主子该怎么办?”
“他的玉佩是御赐之物,难道我的就不是了吗?”夏翊清起身,自书架上取出一只方盒打开,里面赫然是与大皇子那枚玉佩形制相同的一枚玉佩,就连绦子都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