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签的字据?真是离谱,这也能签?!”刘春花气急,吼道。
沈子莺嘤嘤假哭:“……是我,可是那会儿他就说我咒他要用钱挡灾,要是不给他鸡鸭羊,那就要咱家出四两银子啊!”
“四两银子?!真是给他脸了,把他卖了都不值四两吧!”刘春花目光中都透露着凶狠,问道:“莺姐儿你说,这该怎么办?”
沈子莺目的达到,也不哭了,凑到爷奶耳边说了自己的计划。
刘春花也不是个傻的,不然也不能把刘芬芳这个泼辣性子的儿媳妇给管的死死的。
沈牛山向来是他媳妇说啥就是啥,这时候沾满尘土的衣裳也不换了,老两口操起扁担就往村北面的沈大山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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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抬手抹去额上的汗珠,他此时正蹲在一边的土地上写着数据,第几个婶子带来几斤布还有换了什么,全都用现代的文字和阿拉伯数字记了下来。
没有纸笔真的很不方便,他打算等下次去镇上的时候买一点儿。
二狗也从晒谷场回来了,这大热天一趟趟往外跑小脸都晒得红彤彤,看到小叔在写写画画,他就蹲在一边瞧着,时不时用手指在地上扒拉。
这个时代的文字和二十一世纪的有很大差别,类似于篆书,沈若不会写,但手里有一式三份的赔偿书以及和蓝老板签的契书,勉勉强强能连猜带蒙认得那么几个字。但是要让他来写,是写不出来的。
他怕把二狗给带歪了,提醒道:“二狗别照着小叔写,小叔都是乱写的。要是想学啊,以后送二狗去学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