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欲言忍不住想,如果林沫然把持不住流口水出来,季眠会是怎样的反应,这件衬衫是要还是不要。
季眠像个男主人似地招待他:“药放桌子上,冰箱里有水,自己拿,找地方坐吧。”
徐欲言:“……”
这到底是谁的家?
得知是林沫然的手需要处理,徐欲言自告奋勇:“季总,我先洗个手,我来帮他弄吧。”
这是助理干的活。
“不用,”季眠看了他一眼,跟他抢活儿似地,“我来。”
徐欲言知道这是真不需要他了,拿了瓶水,找地方坐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季眠一丝不苟地往林沫然手上喷喷剂,等喷剂干了,又贴上膏药。
抚平。
认真程度堪比阅读合约条款。
徐欲言实名怀疑季眠是借机抚摸林沫然的玉手,翻过来覆过去地,流连忘返。
只恨自己不能拍照留念。
季眠仿佛能洞悉他心中所想:“想说什么?”
徐欲言忐忑:“我能说吗?”
“说,或者三倍奖金,”季眠说,“你选。”
徐欲言就直接说了:“季总,你这个样子,好像照顾自己老婆啊!”
“……”
“从现在开始闭嘴,”听到敏感词的季眠黑了脸,“帮我给他抬床上去。”
说是帮忙,徐欲言基本没出什么力。
季眠把人扛到肩膀上,三两步就送到了卧室。
他只是帮忙扶了一下。
把人放到床上,该换衣服了。
徐欲言哪敢代劳,懂事地立正靠墙站着,等着欣赏季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