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生,您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尊重?。您也根本不会尊重?我。”
“时先生,细想我十五岁时在那条昏暗小巷与您重?逢的那一?刻起?,这么些年?,您一?次,一?次都没有尊重?过我。一?次都没有…”泪水从连岁的眼尾滑落,他单薄的双肩颤抖着,满眼绝望地看着眸色深情?的时纵。
这一?句又?一?句冷漠疏离的‘时先生’,像极了一?把又?一?把生锈的钝刀,扎进胸膛,用力剜着时纵的心脏。
“岁岁,别叫我时先生,别叫了好不好?”时纵红了眼,他想扶住连岁颤抖的双肩,可刚刚抬起?的双手,突然?顿在了半空,最后又?克制地收了回去。
连岁冷冷地瞥着他,“不叫您时先生?那我该叫您什么?”
“叫什么都好。叫什么都比叫时先生好。”
“呵,”连岁含泪浅笑,“您还记得吗?新婚夜,您取下唇角叼着的香烟,狠狠地压在我后腰之上。”
“我当时好疼好疼啊,身体疼,心更疼。”
“我叫您的名字,可您让我闭嘴,说我不配。”
“我求您放过我,您说…”连岁笑着问,“您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时纵垂首无言。
“您说,我如果不想被?搞死的话,最好别再叫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