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见着身穿纯白浴袍的连岁面色潮红顶着一头湿发立在门口,他唇角轻勾,取下香烟扔进垃圾桶,缓步朝门口走去。

“怎么了?”时纵一手揽住连岁的纤腰,将人按在怀里,一手拿着毛巾替他擦着头发,嗓音温和,动作也轻柔,“很难受吗?”

连岁轻咬唇瓣,脸颊贴在他滚烫湿润的胸膛,摇了摇头,“没有。还好。”

时纵随手扔掉毛巾,大手插进他脑后的黑发,嗓音逐字失温,“那你为什么不快一点?等了这么久,我都快失去耐心了。”

连岁抬头,一双美眸乖巧地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颚线,“可以了,现在就可以…”

时纵嗤笑一声,低头附到他耳边,“你就这么想让我操吗?”

闻言,连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时纵怎么会这样跟他说话?这些年来,他从未对他说过任何污言秽语啊,今天怎么会…

“时纵,你是不是醉了?”连岁推了推身前禁锢着自己的人,“不如我们明天再…”

“怎么?”大手随意拨开连岁裹得严严实实的纯白浴袍,“怕了?”时纵轻笑。

连岁摇头,“没有。我不怕。”

“放心,宝贝儿,我会疼你的。”时纵一把将人抱起,随着房门‘砰地一声关上,纯白浴袍也掉落在地。

连岁生怕被他看了去。“还没关灯…”

“为什么要关灯?”时纵将人一把扔到床上,心形的玫瑰花瓣被砸了个纷纷扬扬,轻轻柔柔地落到了美少年娇紧的身子上。

没等连岁开口,时纵就欺身而下,笑意邪肆,“关了灯,我还怎么欣赏你放荡的样子?”

连岁美眸大睁,他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了,那一向温暖的笑意,为什么此刻没有任何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