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之后我买了个等身抱枕……没你抱着舒服。”
还被师兄嘲笑了,呵呵。
凌存按着他的肩把他转过来对着自己,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脸。
“嘶……好疼!”
“清醒了?”
“清醒了……”委屈。
“清醒了那就——”凌存的话戛然而止,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已经完全干了的头发,像是在纠结措辞。
温演背靠着冷冰冰的玻璃,只是干巴巴地看着发小,安静等待他的发言,像至今为止十年来一直做的那样。
“你那话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什么?”
“你不是说,你想染上我的气味吗?”
凌存一面说,脸上一面发烧。这话耻度太高,还显得他很自恋。饶是本性高傲桀骜的人,讲这话也不可能丁点儿不膈应。
凌存定定地看着他,片刻以后才说:“想啊。”他反客为主地压住凌存的肩,叹了口气,“我第一次梦遗以后就想了啊。”
“啊?”
“11岁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是你嘛。很难猜?”他不会喜欢别人的呀。
“你真是色情狂……”凌存扶额,有些恨铁不成钢,方才两人之间有点旖旎暧昧的氛围瞬间消散干净,“那么小的时候你就想着草我了?要不要脸?”
“没有。”温演很认真地举起手发誓,“我只是梦见被你按在墙上亲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有。那会儿我也不懂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