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身体亢奋升温到了极点,将理智全数蒸发。总是习惯性在埋头动作时保持沉默的温演,在没有摄入酒精的情况下,这一次,话竟然多得出奇。
「简直……」他小狗一样啃食着凌存的嘴唇,吮吸、舔舐,夺走他口腔里寥寥无几的氧气,「像是在宣告:我,温演,是凌存的所有物一样。」
凌存当时是怎么做的呢?
他捏住了他的beta的下巴,恶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舌苔舔舐着上颚,粗糙的触感让神经都开始颤抖。
对方在迷乱之时吐露的、近乎赤诚的心思,便顺势被淹没在更磅礴的热度和感触中。
凌存的手指百无聊赖地抠着藤椅上突出的花纹。
他觉得口中烦躁,犬齿泛着粗糙的、难以言喻的感触,急需咬什么东西发泄。
最终,他拉开落地窗,迎着月色和逐渐熄灭的霓虹灯踏入阳台。半干的额发被风吹拂,虚虚地罩在他的额头上。
凌存点燃了一支烟——是他学长之前递给他的。他没有抽烟的习惯,所以随意塞在了外套的口袋里。
正巧今天来的时候穿的是那件。
方才情意过火,廉价的教师装和近乎情趣内衣的学生水手服早就被撕得乱七八糟,破布一般堆在床边。
他洗完澡出来只能随手套了自己来时穿的西装裤——拘谨、严肃,衬得他身上斑驳的痕迹和泛着血丝、刚刚结痂的齿痕更加不合时宜,色情异常。
光裸的上身被月光轻吻,线条优美的酮体呈现出一层细腻又冷色的光泽。
烟气从凌存微张的薄唇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