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存:“……”
凌存:“你是狗吧。”
温演讪讪地笑了,对此不置可否。
凌存叹了口气,从行李的口袋里翻出一条黑色的choker丢给温演:“帮我戴一下。至少得遮一下,不然怎么见人?”
温演的手指摩挲着皮质choker的边缘,难以抑制地咽了咽口水。
这实在、太超过了……
他颤抖着手帮凌存戴上,指尖不可控制地扫过那些斑斓的痕迹。直到choker的扣带扣紧,才勉强遮住了那圈暧昧的齿痕。
戴上choker之后,总感觉变得更色了……
凌存没注意到他努力抑制的、暗潮汹涌的晦暗神色,只是顺势起身,套上了薄薄的外套。那些痕迹也就被掩盖在衣物之下,仿佛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般。
下山的途中,透过层层叠叠的丛林与枝叶,两人看见了曾经去求过签的寺庙。那棵参天的银杏树静静地矗立在寺院中央,翠绿的叶片葳蕤生长,在微风中被簌簌拂动。
银杏树下端,一如既往地整整齐齐摆着几排堆满了护身符和抽签结果的红色支架。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松香。大概是寺庙里的和尚在玄关处的大缸里点燃的混合香草的味道,并不难闻,但温演还是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凌存的表情。
全无异常,并未对松香感到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