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演下意识地去接,牙齿咬破有些硬的果肉,被里面迸溅出的过酸的汁液激得一激灵。
“嘶——”
凌存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张开嘴,向温演示意那半块因为过酸而难以下咽的橘子果肉——正被他压在舌苔下,伪装成咽进肚子里的模样。
温演被橘子的味道惹得牙酸,只能没好气地扣住凌存的脑袋,用力吻了下去,搅碎凌存口中的酸橘,好让他试试自己的窘迫。
唇舌交缠之间,简单的恶作剧逐渐变了味道。
凌存气喘吁吁地按住温演往他敞开的浴衣里伸出的手:“不做。”
此时,对方的指尖距离他敏感的部位只有一掌之遥——很危险。
真要在这里做起来,才真是下午都别想出门了!他其实真的挺惦记流星雨的,小时候没能实现的愿望成了一根扎在他心里的刺,时不时想起,都会隐隐泛起痒意。
“嗯。”温演停下动作,起身走向卫生间。
凌存向后撑着地板,昂头看他:“你干什么去?”
“泻火。”温演简短又不害臊地回答道。
凌存:……
凌存:这家伙真的功能过亢了吧!为什么每时每刻都可以stand啊!
正如旅馆老板娘所说的,到了下午,太阳一出现,旅馆里积蓄着的那种湿漉漉、雾蒙蒙的氛围,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出门前,两人穿过不常去的旧庭院,发现这里有座已经废弃了的破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