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存抬起头,卷舌擦去嘴角沾上的血渍。他定定地看着温演被照得明亮的面容,视线缓缓下移。随即俯身,舔舐起了温演的喉结。
温演这里很敏感,每次凌存刻意撩拨,都能立刻听见对方错频了的呼吸。
就像巴普洛夫的狗听见摇铃声就会条件反射地流口水,伴随着凌存刻意的动作,温演的喉结上下起伏,微微颤抖。
随后,他闷而沙哑的声音在凌存耳边顺着急促的气音传入:“小存,我想接吻……”
毫不掩盖渴求。
大概是今天凌存一向冷冰冰的态度终于松动,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把他当作随意骑弄的玩具,而是有意调戏他,以观察他急促且不知所措的反应为乐。
温演于是立刻往上爬杆,得寸进尺。
在过往的回忆里,不论两人关系如何,吻似乎都被当作一种上对下的赏赐——尽管两人都甘之如饴。
温演想要得到奖励想得快疯了。没有亲吻的亲热像是机械地完成任务,半点温情都没有。
凌存呼出一口气,任由温演抬手摩挲他的两颊。温演的手指很粗糙,在他跟从柳真学习珠宝打磨之后,这种粗糙隐隐蒙上了一层千锤百炼的熟练意味。
而熟练的东西,总会显得很煽情。
触感的对象,比较起能够被看见和听见的东西,其实更难被人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