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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两人穿上外套走出包厢。
走到柜台,却被告知这一桌的费用早在点餐后就结过。
时悦回过头看向赵柏行,“你付了?”
赵柏行正站在那一株水榭绿植旁,手指闲散拨弄着一片树叶,闻言,一副意外模样,“是吗?可能手快了。”
“可我们来吃饭的本意难道不就是我请你吃饭,好答谢你之前帮我的那几次吗?”
两人走出饭店,街上不知何时下起雪,冰凉的雪花将两人拉回了北国,时悦打了个冷颤,拢紧了外套。
“说的也是,那你下回再请回来吧。”赵柏行走在她身侧,耸耸肩,“下回一定注意不跟你抢。”
他的车就停在路边。
赵柏行替她拉开车门,时悦进去前多看了他一眼,他也并非不冷,搭在车门的关节都被冻红,还依旧风轻云淡模样。
明明就很冷还穿得这么单薄,就没人劝他穿秋裤吗?时悦腹诽。
这车的风骚味道早就腌制入味,即使来时已经换了一路空气,可一坐进来仍然让人眉心一皱。
“下回不借这车了。”赵柏行略含歉意说。
“没事,我开窗透透气吧。”时悦降下车窗,马路喧嚣声透了进来,她好奇打量车里,“这是谁的车啊,怎么弄得这么大味儿?”
“算是一个远房侄子。”
赵柏行也降下他那侧的车窗,暂时没有发动汽车,回答她,“你下次见到他本人,应该就不会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