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参加奥运会,管人家有没有这个规定。这是我规定的。”周牧珩到外面去拿药,拿回来之后,没有马上用药,而是带着厉星时去洗澡。
厉星时仰天长啸,本来是让他心疼人的。现在倒好,怎么有一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悲催。
洗完把人弄回卧室,周牧珩一边给他涂药,一边唠叨他。
厉星时苦着一张脸,无论周牧珩说什么,他就回那一句:“不禁好不好?”
又委屈又可怜的,但是周牧珩一点都不心软:“那咱俩这些天就别见面了,等你比赛完再见。”
“好好好!禁禁禁。你现在真是知道怎么拿捏我了。”厉星时轻叹:“摸不着碰不着,再不让见,我还活不活?”
周牧珩不理会他,药上好,又轻轻吹了吹。
“就先这样晾着,等药效被吸收了,再把内裤穿好。”周牧珩把人放在卧室,就要出去洗碗。
“那得晾多久啊。”厉星时问。
“那你先老实等着,等我洗好,我就进来看。”周牧珩出去了。
厉星时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待周牧珩回来,厉星时已经睡着了,他查验了下,觉得没什么问题。
为了不吵醒厉星时,周牧珩也没帮他穿内裤。就那么光着下半身。
结果半夜三四点钟的时候,周牧珩愕然的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翼而飞了。
厉星时从身后紧贴着他,把他抱的紧紧的,都快喘不过气了。
“星时,星时”周牧珩喊他的时候,顺便拉开床头柜,找了一条新内裤:“把这个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