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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星时把手里那个碗都快洗的掉漆了,最后痛定思痛,一咬牙,说:“那你帮我上。”

周牧珩手里的碗啪一声掉进水池里,溅出来的水,弄了俩人一身。

他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好奇的问:“你也肿了?”

这个时候了,厉星时还不忘他的流氓行径:“要不要看?”

周牧珩现在哪还顾得上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心思,甩了甩手上的水,把人拉进卧室。不待人坐稳,他就要扒厉星时的裤子:“脱脱脱,我看。”

天地良心,周牧珩一点邪念都没有,他就是单纯的关心,外加好奇心作祟。

厉星时一把钳住他已经伸到腰间的手:“别别这么”

“跟我还害羞。”周牧珩不打算就这样放弃,于是坐到他身边苦口婆心的劝解:“没事,我就看一眼。”

厉星时翻了个白眼,放弃挣扎,躺在床上装尸,任由周牧珩摆弄。

周牧珩一边观察一边说:“是有点,但是不厉害,疼吧?那你今天训练是怎么熬过来的?”

厉星时睁眼瞅他,又闭上,幽幽的说:“想着你熬过来的。”

操!周牧珩骂了声:“那你这跟昨晚就没什么关系了,完全是你白天胡思乱想憋肿的。”

“不是!”厉星时极力否认:“我训练哪有那个心思,是它先疼,我才想的。”

“你不想它能疼吗?”周牧珩瞪人:“比赛之前禁欲。”

这个问题对他俩来说,就是个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辩论不出个所以然。

但是听到禁欲,厉星时不乐意了:“凭什么啊?奥运会都没有这项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