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物质上割舍的下,情感上怎么能放下呢。
?似乎?长缘都难舍,陈最放不下,一点也放不下。
旁边的朋友看周恪拿手机打了半天字,好奇伸头去看。
“你半天就打俩字啊?”
“这人谁啊。”
周恪迅速关了手机,然后放在手里握着,听到有人问,他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弟弟。”
周恪记不清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向外人这么介绍陈最了,以前可以大方地向其他人公开陈最是自己“弟弟”的身份,可如今,“弟弟”这样的说辞更像是心虚的伪装。
陈最曾问过他,抛弃家人这个身份,周恪对他还有没有其他感情。
大概是因为陈最的眼神太过直白,而他想要的答案自己早已清晰明了,所以等到周恪决绝地说下那句“没有”时才会失控地撂下狠话。
“好,非常好。”
“周恪,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陈最一语成真。
陈最经常反问自己,还爱不爱周恪,答案只有一个:
不敢爱了。
他们搬离了晋城,搬去了更往北的镍城,陈最在哪上了大学,毕业后在当地找了份工资还不错的工作。闲暇时间去酒吧调调酒,生活还算惬意。
周恪的消息时不时传来,陈最不主动向李慧提只有等她问时才会言语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