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落在少年胸口,强烈的心跳像是穿透胸腔与皮肤接触,五指酥麻,沈渊低头浅笑,“是啊,要放在这里才行。”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低头,额头碰上尉殊,轻声问:“是不是腻歪了点。”
尉殊低笑,顺着两人的姿势摸上沈渊的腰将人抱紧,他挑眉:“这样才算腻歪。”
尉殊得陇望蜀,趁着沈渊不注意的时候快速用衣服将人整个裹了进来,体温在一瞬间交融,他将人抱得紧:“这样就一点都不冷了。”
晚风与雪落在脸上,尉殊酒醒得彻底,他将下巴搁在少年直挺的肩上,微微侧首,像是咬着耳般低语:“因为我还年少,所以才能这样热烈而直白地喜欢。”
呼吸铺洒在耳边,沈渊抿着唇角没有回答。
尉殊抬头,目光直视他,笑着耸了耸肩:“毕竟我们只有十七岁。”
不等沈渊说话,尉殊又说:“对了,你生日没过,实际才只有十五。”
还没表现出来的感动成功缩回了嘴边,沈渊清俊的脸上表情都有一瞬间的不受控。
他收好情绪,开始争辩:“十六了。”
将人搂得更紧,尉殊说:“那是虚岁。”
“也快到了,提前算上。”沈渊顺从着他,保持着这样略显腻歪的动作,开始耍赖。
“怎么能这么算。”尉殊佯装惊讶,然后十分公允地开口:“年龄的事怎么能说提前。”
沈渊沉默,对于年龄这件事,他其实很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