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渊他是真不敢动,哪儿都不敢,万一一巴掌给他拍这儿,不得当场变脑残?
“老陈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趴在门口的一堆人连忙回到座位上收拾书包。
老陈知道这些承裕小兔崽子的性格,听着铃声响了就忙从办公室走了过来,人才拐上三楼就见有人守着,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趴在楼梯口的人就已经扯着嗓子通风报信了。
尉殊终于开了尊口:“手麻。”
“我也手麻。”沈渊淡声开口,顺带给包扬给了一记不轻不重的眼刀。
包扬不解,手麻是传染的吗?
老陈进门,看着台下一众已经收拾好书包就等着抬屁股走人,扫了一眼全班都在,大手一挥说:“就你们说的那家,走吧,小兔崽子们。”
人群一窝蜂地推挤着出门,就连包扬也拽着桌兜里的外套一溜烟跑了。
人群乌泱泱散去,慢慢地教室里只剩下几个人,文涵、庄浩、薛文星、尉殊和沈渊。
前面三个人赶着最后一点作业,后面两人见教室人走的差不多又偷摸牵了一回手,连揉带搓,心猿意马。
尉殊牵完手舒服了,拿出书包装了几张卷子和习题,卷子是徐琳替他找的,挺难的。
沈渊带了几个尉殊帮他整理的笔记,也没怎么多带,反正他有尉殊,哪里不会问他比自己翻资料快得多。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教室,熟悉的冷风袭来,尉殊十分熟练地把卫衣帽子套在头上,拉上了校服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