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扬从座位上跳了出来走到尉殊身后,周文栋一下课就去门口迎接老陈去了,倒是方便了他进出。
包扬殷勤地给他的尉爸爸捏肩捶背,但是这爹的脑袋他不敢碰,也没敢上手。
手上动作不停,他继续压着嗓子求原谅:“尉爸爸,饶了小的吧,我不是故意的,就写完了作业有那么一丢丢激动。”
尉殊斜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包扬:“嘤嘤嘤,求原谅。”
由于邵嫡的原因,尉殊对“嘤嘤嘤”式猛男撒娇十分麻木,淡定的收眼,大爷似的往桌上一趴享受服务,还是没说话。
倒是一旁的沈渊抬头,没什么表情的脸换上恶寒,不难从中看出几分想要杀人的意味。
他最近怎么一直有点想揍包扬,伸懒腰都能打到尉殊,还打搅了两个人牵手,最近这几天还时不时地用“尉哥哥”来恶心他,简直就是花式作死。
包扬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寒颤,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沈渊心里和“作死“划了等号,但也没有错过沈渊杀人的眼刀。
意识到这人对他的生命的威胁,包扬一手放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顺带着对沈渊比了一个“ok”的手势,示意自己不会再继续恶心他。
沈渊收回眼刀,继续揉着酸麻的胳膊。
尉殊自己揉完了脑袋也敲了敲手臂,不止沈渊手麻了,他也麻了。
包扬见此连忙接过尉殊的动作,又看沈渊也在揉胳膊,疑惑道:“你俩胳膊都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