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栎的呼吸越发剧烈。他闷哼一声,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后穴先是吐出细细的水流,伴随着几声肠鸣,更多的清水全部一气喷涌出来。
他每日灌洗,倒是不脏。只是当着周钦沂的面儿,像这样在地上失禁着排泄,让他整个人都控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的眼睫湿透,低垂着不断振颤。他其实挺佩服周钦沂的。总能在他觉得自己已经够贱够耻辱的时候,想到更恶心的法子羞辱他。
周钦沂也看着谈栎。他背部两片蝴蝶骨因为清瘦而更加明显,现在随着浑身的动作而不断战栗着,好像真有翅膀要从那儿破土而出。
他又这么灌洗了谈栎几次,折腾到他再没有一点儿力气跟他发疯。每次被迫失禁的时候谈栎都会紧紧咬着嘴巴,憋个三五分钟,最后无可奈何地攥着拳,抖动着身体排泄。
就是要这样。周钦沂想着。
你想跟我装什么?装绝望,装心死,装生无可恋?我偏要让你知道你还活着。
你非要用一潭死水的眼神看我,我却偏要让你有其他表情。痛苦也好、羞辱也罢。只要能让你露出哪怕一点儿表情,就是我赢了。
他把谈栎重新冲干净,打横抱起来,几步便丢到床上。
谈栎的后穴已经又湿又软了。
刚刚挣扎的时候谈栎就总踢着他下体,后来看谈栎咬着嘴失禁,他更是有点儿无法自控。
周钦沂觉得自己挺变态的。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谈栎就好像兴奋剂似的,他一碰着他就难以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