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栎只是安静了一会儿,便慢慢睁开了眼。他眼睛很亮,里面漫溢的泪水折射着苍白的灯光。明明是这么亮的一双眼睛,却如深潭般平静得可怕。刚刚的痛苦和嘶喊好像是错觉一般。周钦沂在里面找不到开心和悲伤,找不到愤怒和不甘。就连他唯一在自己面前流露的害怕,也再也不见了。
周钦沂有一瞬间的愣神,随之而来的却是说不出口的慌张。
他感觉在这一刻,也许比这更早。他和谈栎之间有什么已经再也无法改变了。他们连那种表面的相安无事,也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他感觉自己的手有点儿发抖,但还是梗着脖子,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他将谈栎整个人翻了个身。花洒已经被他单手拆卸,他把坚硬又冰冷的枪口塞进了谈栎后穴。巨大的水压不断冲刷着柔软的内壁。没一会儿谈栎的小腹便鼓涨起来。谈栎重新蜷起身子。他每天都会给自己灌肠,身体早就适应了不断被冲刷清理。只是像这样粗暴地用冷水还是第一次。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在不断收缩,憋涨的小腹也逐渐疼痛难忍。
“够……够了!让我去……让我去……”
周钦沂扔摁着他,他将水流关掉,让细管留在谈栎体内。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谈栎从略感不适,到已经面部苍白,蜷着脚趾窝在地上打颤。
他把细管慢慢从谈栎体内抽出,眼神偏执又恶劣:“行了,在这儿排出来。”
谈栎攥着拳,咬牙拼命忍着:“不行……不行!让我去……周钦沂你让我起来!!”
“我说了就在这儿。我陪你耗着。”
又过了五六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