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聪明!”
“白兄过誉了。”
“走?”
姚伯诚也是笑了笑,点点头。
一个是白义章的四子,一个姚文华的嫡孙,家世都不凡,联袂出了衙门,下吏们也都不敢拦。
二人乘着轿子,一路绕过曲水亭,进到一条小小的巷子,步入一间小宅院。
这宅院门廷虽小,里面却布置得极为雅致,很快便迎出一个中年女子,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引着二人在厅下坐了,又上了一壶好茶。
“丽娘今日可有好货色?”白俭正笑嘻嘻问道,“这济南城里那些青楼可越来越不能看了。”
丽娘笑道:“谁说不是呢?那些青楼在济南里难做喽,税交得最多,偏又不许买卖人丁,说什么操持妓业全凭自愿,若有妓子到衙门哭告是被人卖的,罚得可重。眼下这情况,那些有才情相貌的,上哪不能混个糊口……”
她话到这里,手一抬,已招了四五名美妓过来,个个披着薄纱,显出胳膊上白皙肌肤,踮着小小的细弓,身段阿娜……
白俭正与姚伯诚皆是眼睛一亮。
“从扬州买来的,昨夜才送来。”丽娘轻笑道:“两位公子看着可满意?”
姚伯诚抚掌道:“许久未见如此佳丽了。”
白俭正向他抛了个笑嘻嘻的眼神。
一应美妓在二人身边坐下。
饮了两杯,姚伯诚探手握住身边妓子的小脚,道:“花衬凤头弯,入握应知软似绵,但愿化为蝴蝶去裙边,一嗅余香死亦甘。”
那小妓子微红着脸,轻嗔着歌道:“今夜与你两头睡,小金莲放在你嘴边,问你怎样香来怎样甜,请你尝尝断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