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到了这种地步,他才发现自己比自己想象中懦弱的多,身边什么也没有就有一睹石墙,他也什么都做不了,但磕死自己的本事他还是有的。
心里默念了一声宝宝对不起,猛然往石墙上撞去。
身后的男人发现了他的意图,忙伸手去了拦,强烈的痛感撞在额头上,力道却被人拦截了大半。
疼是真疼的,发懵的肿胀感,伴随着皮肉的胀痛在额头上四散开来,他隐隐约约的听见了方言的咒骂声。
还没等他撞第二下,一声大喝,和中年男人吱哩哇啦的乱叫声传到耳朵眼里。
苏凉泪眼朦胧的看到了一个高大的声音,拳拳到肉的砸在那人的脸上身上。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挤掉眼泪,才瞧清楚了那张脸。
要猥亵他的中年人挨了一顿揍,忙不迭的跑远了,那人也像他看来,瞧清楚肿着额头的受害人的时候,也是一怔。
“苏凉?”
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最快的消肿的东西,比起去要药店里买冰袋,就地取材,弄两个雪团要更方便些。
张成掏出两个塑料袋,包裹着雪团给他,两人一起坐在台阶上,敷脑袋。
那天天很蓝,碧空如洗的天空上,挂着飞机飞过后留下的棉白色的弧线。
往上望是清浅的色调,往下望又是一片片的白,干净的不行。
坠在那一汪蓝色里的太阳探出头来,毫不吝惜的散发着温暖的热度。
“大初一的怎么这么早出来了?刚才吓坏了吧?我回头得跟他说说,找个人护着你才好。”
张成身边放着一塑料袋老式小麻花,不是密封包装的,一看就知道刚刚在摊位上买的,兴许还带着一点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