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紧缩了一下,干呕的感觉冲上来,又被压了下去。
苏凉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有一点顾之珩说的没错,他是个十足十的养在温室里进精心培育的花骨朵,干过最辛苦的事情就是去高级的便利店当收银员。
温室里的花朵足够娇艳足够美丽,也脆弱的容易攀折。
连拼了命的挣扎,对别人来说都只是花朵上一点软软的小刺,连刺伤别人都是不能的。
那男人死死的钳制住怀里的人,埋在他的颈肩深深的嗅了一口,淡淡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馨香冲进鼻腔里,一定是昂贵的好牌子的,闻着沁人心脾。
“别叫,再叫捅死你!”粗粝浑厚的声音在耳边低声呵着。
苏凉分辨出到底是哪里的方言,但依稀能辨认出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是怕的,赴死的勇气都只是一时的,肚子里的小包子刚刚才有胎动,还没出生看一看外头的世界,不能,不能
这是一处废弃的巷子,老旧破败,马上要拆迁了,里面的人全部搬了出去,年后就开始施工,半个人影都没有,墙头上有只跛脚的黑猫,转动着绿油油的眼睛,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被抵在墙上,扯着他的围巾堵住了他的嘴的人,绝望又惊惧的瑟瑟发抖。
想鱼死网破,却连半点机会都没有。
两只手被死死的捆扎在身后一点挣扎,他不敢动,生怕激怒了身后的人,要是重重的殴打他,伤了肚子里的宝宝。
那双腥膻的手在他身上摩挲着,先是掏了他的羽绒服口袋,把里头的一个崭新手机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伸手去摸他牛仔裤,什么也没摸到便在那挺翘的屁股上捏了两把。
苏凉抖如筛糠的趴在冰凉的墙上,恶心的感觉怎么也压不下去。
身后头解开皮带的声音,像是恶魔的魔音,强烈的刺激着他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