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尽于此,凄声中断。
滚烫的气息猝然压来,堵住颤栗的双唇,将未出的言辞悉数斩落。
阿萝腰际一紧,被拽进熟悉的怀抱。她的后首被扣住,呜咽被索取,纤柔的身躯发着颤,被困入如铁的监牢,寸步不得逃脱。
魏玘吻了她。他用极尽强硬的方式,打断她话语。
在他怀里,阿萝挣扎起来。她纤臂如柳,推搡他胸膛,抽打他背膀。
这样的抗拒毫无作用,很快受到镇压。
摆动的手腕被握紧,乱拧的后腰被按住——魏玘心无旁骛地吻她,照拂她每一寸微冷,如侍奉般虔诚,亦如侵夺般汹涌。
阿萝的意识越发朦胧,逐渐丢失了反抗的力气。
她的泪仍在淌,落入双唇,凝于叠碰的舌尖,化作清明的酸苦。
魏玘清晰地发觉,他怀里的躯体愈加绵软,像铁毡上的一块冰,滋滋烤着,慢慢融化。
他松臂,望那纯稚未脱的美人,声音烫得像火:“只会什么?”
“只会煎药烹香,为我调理身体?”
“只会忧我安危,设身思量我处境?”
“只会惠行义诊,待旁人之苦似己饥己溺?”
“只会初心不乱,视深渊为平地,身受背叛与欺凌,仍如璞玉浑金?”
他停顿,不满似地,又啄她雪颊:“你知不知晓,你有万般好,唯独一点坏,便是不该为我或任何旁人,轻贱你自己。”
阿萝受他禁锢,泪睫扑扇,懵懂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