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该是令人欣喜的好事。
可他在做什么?为何从未察觉她的心绪?
魏玘偏首,靠向阿萝的颊侧,双唇贴上她耳际,轻柔得宛如朝圣。
他有许多话想说,可最终只落下一片静谧。
她已经醉了、睡了。不论他此刻说得再多,她都无法听见。况且,他知道她不会相信,除非他拿出证据,向她亲身证明。
从今往后,他还能拥抱她多久?
若他想将答案变为永远,他必须做得更多。
……
阿萝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梦里,她变成了一片叶子,被人轻轻拈起,放往鹅绒之上。鹅绒柔软、厚重,将她包进滚滚的热浪,令她抗拒灼痛、又贪恋温暖。
梦醒之后,对于梦的结局,阿萝已记不清楚。
她睁开双眸,撞入洒落的明光,被亮得睫羽一颤,神智也缓缓苏醒。
微妙的疼痛爬上后颈。
阿萝眯起杏眸,感觉头脑昏沉,意识七零八落。
“簌。”似是纸张翻动声。
视线缓慢聚焦。她终于看清,面前的平棋由红木制成,刻有忍冬纹,模样精致而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