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原本被男人高大的身影遮挡着,此时陡然一空,连带着后颈处也松乏。
谢知鸢茫然地放松了腮帮子,冷风一并灌入,吹得她瞬间发凉。
后面沉稳的脚步声稍远去,表哥似乎已经走掉不知去干何事了,她有些无措地提了提身子,可两条细嫩的小腿早已发软,怎么扑腾都扑腾得不上去。
陆明钦再回来时便见着女孩挪动着腿往上爬,细瘦的腰也从厚实的衣料中挣脱出来,挂在床边,陷进去一段极优美的弧度,好似收紧便能掐断似的。
两丸不大不小的腰窝嵌在微翘起的弧度上。
他唇角微弯,搁了盒子在边上,宽阔的大掌顺着腰线掐进她腰窝里,她那敏感得不行,一捏,身子就忍不住颤动。
陆明钦散漫低垂眼睑,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脊背,那儿细细一根,带着好似轻轻一掐便能被折断的纤瘦。
“唔——坏,坏蛋!”蔫了吧唧的声音自衾被间传来,好似含了水,“表哥别打我”
怎么还同小时候般打人的!她都多大了很丢人的
“谁打你了?”陆明钦反问,他拿过方才搁到床边的盒子,毫不留情地挑了最边上那个。
窗外的风显然大了些,黑沉沉的天如墨般深深被洇湿,也不知在酝酿些什么,
坐在廊下的四喜拢紧身上的衣襟,她今日穿得是实棉的云边织锦,将寒气牢牢挡在身子外边,可头发却被随之而来的风吹乱些许。
她抬头望着天空,思忖着那些被挂出衣物有无被收起,可耳边的动静总能打断她的思绪。
外边汹涌,暗潮蓄势待发,可那些冷冽却未沾染屋里头半分。
窗牖死死地合着,那些迷蒙的热气好似要蔓延至每一处。
谢知鸢脸放在软被堆里,小肚子咕噜噜的,她没忍住哼唧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