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来了,您是如何说的?”是孟公子的声音。

“还能说什么?”秦奕不紧不慢抿了口手边的茶,“自是用那套说法,她竟也信了。”

这是什么意思

原本还在悄悄扭脚的谢知鸢瞬间停住了所有动作,她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脑子先是空白一片,继而一股子酸涩混着某种愤怒冲向心头。

她惊诧得连下意识流出泪都无知无觉。

他们竟合起伙来骗她

窗内两人还在对话,可谢知鸢早已听不到,

她的耳朵被自后伸来的大掌捂得严严实实,滚烫的温度自耳根蔓延至脸侧。

陆明钦轻轻用内劲隔开女孩耳畔的声响,他垂眸,清浅的目光在她脸侧停留一瞬,

女孩默不作声哭着,眼里的泪水似要开了闸,哗啦啦顺着微微泛红的脸滑落至精致的下巴,又隐没在衣领里。

他指腹微缩,眉头轻拢,

就这么喜欢他?

里头两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别的事我都能答应,唯独亲事我绝不能让--”往日温润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孟某行尸走肉二十载,这便罢了,可您需得容我有喘息的余地”

陆明钦听着,无声笑了下,他手纹丝不动,直至两人早已换了话题,这才挪至女孩的腰上。

谢知鸢一声不吭被男人一手抱到怀里,细嫩的手指紧紧拽住男人的衣襟

她自小心眼实,认定一人也不会轻易去改变心意,对表哥如此,对孟瀛如此,对秦奕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