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挺的男人将她抵在榻上,微凸的肩峰,有力的臂膀,炙热的吐息,
平日里清浅的薄唇不停舔弄她的耳朵尖儿,力道又凶又猛,
又湿又热。
思绪因着额前汗珠的滚落而中断,
女孩手里的香囊因长久的□□,竹子原先粗硬的针线逐渐软化,而她的手也沾满了那股子清香。
是她独制的安神香。
沁人心脾,
在如今却绝不能安抚她躁动的灵台。
谢知鸢咬了咬软湿的唇,终是凑到娘亲的耳边,说了句想要离席,
同其他贵妇唠扯的谢夫人给她掂了掂快落到肩部的纱罗,什么也没问,只轻声说了句好生玩耍。
又将她垂落额前的软发别至耳后,才放心让她离去。
谢知鸢跟在四喜后头,不远处卢梦亭的檐顶掩映在重重绿叶中,风拂过时,沙沙声作响。
雕花围栏上,高挺男子深色广袖斜落,沾上几抹辞柯的落叶。
四喜在这却步,没等谢知鸢拉她,独自一人跑得没了影儿。
谢知鸢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朝着那道身影行去。
绣鞋落在地上时,几近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