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又想起些什么,替她束发的手一顿,

这几日因着接二连三的事情,她倒是还没问过小姐与三皇子之事,

“小姐,你与三皇子如何了?”

谢知鸢扯着腕间的石子,迷糊不清地嘟囔,“这事应该成不了。”

四喜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成不了了?”

“表哥说的,”谢知鸢也不知心中是喜还是忧,她拧着细细的眉头,混着喜意与惴惴不安。

表哥到底对她

四喜自小与姑娘长大,对陆明钦倒有几分了解,虽觉此事天方夜谭,可不免信了三分。

陆世子叫人生畏,他说的话也让人不得不信服。

梳洗后,四喜替姑娘取来药膏抹在脸上。

这药膏是谢知鸢特制美容养颜膏,前些日子放医馆,那可是哄抢而空。

四喜涂到她唇角,倏忽间想起件事儿,

“对了小姐,过些日子便是陆世子的及冠礼,你前些日子绣的百竹图可要好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谢知鸢撅起嘴,软糯嗓音里带上几分不虞,

“四喜,你想我那手艺是能见人的吗?”

近日她也在发愁,在她及笄之日,表哥派人送了她一套翠玉珠环,表哥喜竹,她本打算绣一副百竹图,可万事下手才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