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霏说得双眸发亮,双手在胸前一碰。

端的是少女的明媚。

谢知鸢笑了笑,这才将心放回一半。

等她走后,她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些许倦怠的泪水,再次钻入了被褥里。

云烟袅袅中,侧躺于榻上的女孩悠悠睁眼,眸子里头的懵然未散。

她身上着薄薄的水红色寝衣,身上晶莹剔透的肌肤若隐若现。

里头小衣早已被扒落在塌前的台子上,

鹅黄色鸳鸯小衣皱皱巴巴,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甚至连鸳鸯绣的根根细线里头都杂着痕迹。

谢知鸢迷茫地朝那看了两眼,想着大抵是喝药的时候撒上的吧。

她直起身,莹白纤细的脚踝空无一物,她有些不适应地抬抬脚,那种后知后觉的酸涩刺痛袭来。

破皮了。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寝衣完全遮不住身子,以至于被悠悠经过的风一吹,又疼得不行。

谢知鸢呆愣在原地,肩膀微垂,抹着眼掉泪想,怎么会这么疼啊

以往的梦里,力道虽重,但都很温柔,全然与这回快撕裂般的感触不一样。

珠帘卷起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谢知鸢忙缩着腿往后倒,她颤颤抬睫,对上男人悠悠望来的目光。

陆明钦似是才下了朝,穿着繁复的、谢知鸢看不出品级的朝服,修长如玉的手里端着一盘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