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我喜欢听话的家伙。”
辛烛笑了笑,他勾了勾手指,原本星盟看守的雌虫目光呆滞地走了过来,一步一个指令,伸手打开了厚重的锁子,将原先的死刑犯放了出来。
辛烛轻声道:“那么我的朋友,走吧。”
……
嘀嗒,嘀嗒,嘀嗒。
当分针走过九十度后,忽然监牢内拉响了警报,等叶莱他们赶到现场时,原来关在里面的亚雌早就不见了踪影。
叶莱皱眉:“到底怎么回事?”
看守的雌虫也摸不着头脑,有些混沌道:“大人,我完全没有先前十五分钟里的记忆……”
他使劲儿回忆着自己所能想起了的内容,“那时候我好像看到一个新兵过来,还不等我核查他的身份,之后的意识就全部消失了,等我再一次清醒就是现在了……大人,我很抱歉。”
“那监控呢?”
“那一段被掐掉了,也不存在。”
自从顾庭和坎贝尔失踪后,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觉的恩格烈脸阴沉地厉害,他检查了一番,低声道:“是直接被钥匙打开的,没有其他破坏的痕迹。”
叶莱看向四周,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着,“没有任何记忆……如果我猜的没错,监控应该也是我们自己的虫掐掉的。”
只有本身就属于这个系统的虫才能把一切做得毫无痕迹。
他走到看守的雌虫面前,伸手轻轻拂过对方的肩膀,随后将白皙的指腹对准在灯光之下——在他的手指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闪烁着紫灰色光晕的粉末。
恩格烈:“这是……”
“鳞粉。”叶莱眯眼,语气危险,“看来又是我们的老熟虫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