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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界最强之光 天坛非雨 34139 字 2022-11-27

第722章 玲珑心归位!

龙虎风云会,阴阳大道行。 一拳之威,引得无数大能意念,瞬时关注。 “调教弟子之能,也不由几分羡慕。” 太上淡然安坐,真情也好,假意也罢。 以太上之名,出此言语,已是荣耀。 “却也该看” “嗯?” 几分谦虚之语,为一声轻咦代替。 “哼!” “说来也曾是一方撼动天地的强者,何必如此呢?” 一声冷哼,指间弹动。 声声争鸣,剑意冲霄。 “猴子虽得你教导,是魔是道,该是他自己抉择。” “便是师父,也不该有奴役之举。” “既有挑战天庭的无上傲气,何以为他人主宰自己的性命。” 剑意锋芒,并未让一缕悄然间缠绕悟空心灵的魔意就此退去。 声声蛊惑,明明白白响彻心头。 论蛊惑人心的本事,佛魔之间,当不分上下。 也难怪说佛魔不过一体两面。 “滚!” “不管你是谁,悄然间现身老孙心灵,便是老孙之敌。” 一声沉呵,白芒浩气化作一条巨棒,挥打而下。 “小小猴头,何以这般桀骜不驯!” 心间魔意一声似是无奈叹息。 巨棒与剑气同时落下,魔意化为火焰烧灼,归于虚无。 魔意消散,所携带的似是还有心头的一抹狰狞。 “猴子,就在这花果山好好修行。” “若是愿意,往后倒是一场功德。” 悟空未曾诚服于佛门的前提下,那西行之路,自无不可走一趟。 一语落下,孙悟空归于花果山。 “已然领教府君威能,就此罢手可好?” 丈六金身高坐,淡然间似有一丝无奈。 如来手捏印诀,与龙虎风云相抗。 猴子于佛门作用,自当重要。 未曾率先出手,终究未曾明确得玉帝旨意。 便是如来这灵山雷音之主,未得玉帝旨意,也不太好于天庭擅自出手。 杨蛟出手,更是出乎预料之外。 真为天地大意也好,还是出于佛门私心也罢。 终究是出手。 未曾想,这泰山府君如此能耐。 一身龙虎真意,居然阻挡自己诸多时刻。 以至于猴子顺利回归花果山。 那花果山为十洲三岛之祖脉,除了得天独厚之外,也自有重大干系。 孙悟空既然已经回归,若是强行出手,怕是佛门也将承担莫大干系。 佛以因果成道。 与天地接下因果,实谈不上什么好事。 “本君至天庭,本就不是为与老佛动手。” 深然看了如来一眼,杨蛟收起了一身锋芒。 “天庭既已无事,老僧自当告退。” 淡然间看了杨蛟一眼,如来双手合十,算是对天庭的一个交代,飘然间归于西方。 立身淡然看着如来远去,杨蛟一个闪身入了那曲星君府邸。 “臣等恭贺陛下,天庭再归安宁。” 满殿众臣,皆向玉帝行礼。 “都起来吧!” “太白金星,此次降服妖猴,天地得以再归宁静,算得泰山一桩功劳。” “以例奖赏便是。” 玉帝面无表情吩咐道。 众臣听得不由默然低头。 曾经千方百计,非杀不可的妖孽,如今成了相救天庭的最大功臣。 玉帝心头将是何等滋味儿。 稍微设身处地想一想,便是说不出的膈应。 若是如来出手,将作乱猴头镇压,少不得一场安天大会。 杨蛟的话,还是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吧。 “老丞相,杨蛟拜会!” 玉帝何等心情,天庭何等反应,杨蛟自不关心。 若非师父之命,也担心那猴子不知天高地厚,继续胡闹下去,怕是要性命伤损。 他才不会想着出手,解救天庭危局。 都言天地不宁,其实不宁的,仅是天庭而已。 连西方都未曾波及,何言大地。 纵身来到曲星君府,杨蛟以礼而行。 对这位赤胆忠心保家国的老丞相,纵然立场不同,那也是曾经的事儿。 心头敬重,自然还是有的。 “府君不在泰山自在,方才降服妖猴,当受天庭无上赏赐。” “缘何来我这冷清曲星府?” 曲星府开启,沧桑健硕之声,伴随着一道身影而现。 气贵重,礼貌言语,却是多了几分无心之木然。 “前来拜会老丞相,自有要事。” “此言绝无冒犯老丞相之意,些许往事纠缠,不得不打扰清净。” 会面比干,杨蛟抱拳道。 “府君有话,不妨之言。” 无有丝毫表情的面容,几分眉宇挑动。 “老丞相可否遗忘了一件至宝?” 言语伴随目光,落在了比干胸膛。 “府君此行,莫不是讽刺老夫?” 往昔之事,霎时间于记忆中浮现,比干不自觉抬手摁在了心脏处。 “方才已然所言,此行仅为些许旧事牵扯,绝无冒犯老前辈之举。” 杨蛟不再有任何隐瞒,将前后缘故,言讲一遍。 “如今杨蛟已是无能,为天下苍生念,唯上天庭求教老丞相。” “原是如此!” “说来,也是老夫对它不起。” “以府君之能,尚且为难,看来这孽障,已然成就了几分火候。” “未免此孽障成就更大祸患,自是不该耽搁。” 比干几分匆忙,跟随杨蛟下了天庭。 “似在那里。” “府君随老夫而来。” 穿过天人屏障,纵然相隔时光岁月,本也是曾经一体。 自有几分感应,自然生成。 “嗯?那比干竟然入了人界吗?” “那泰山府君,倒是几分能耐。” “这般快速,便追查到了本座根源。” 人界一处城池,某座华丽府邸,几许阴沉声音传来。 感应这东西,自是双方而生。 比干能感应到心魔,心魔也自能感应到比干。 “如今已然是第四个出生阴日阴时的元阴之心。” “再有几个,莫说比干,就是玉帝也休想能拿下本座。” 虽然感应到了比干的到来,想要让心魔瞬息间止住自己的行为,也是不可能。 “混账!” “明知我来,还敢如此?” 吞吸之力自然而生,大量生命气息的损伤,让一正值青春妙龄的女子,刹那间几分头发花白。 一声震怒呵声,比干与杨蛟现身,阻挡了心魔残害性命之举。 “我倒是谁?” “原来是泰山府君。” “自一别之后,府君于我苦苦追寻,倒是让日子,少了几分安宁自在。” 似是没有看到比干一般,心魔独自向杨蛟言道。 “孽障!” “事到如今,你还想装糊涂吗?” 比干沉声怒喝。 “喊什么?虽没有耳朵,却也不聋。”中国 “却是比某些无心冰冷之辈,好得多。” 冷言讽刺,心魔阵阵怨气难消。 “少在这儿废话!” “乖乖伏法,本座带你回天庭,洗涤一身魔气。” “若不然的话” “若不然如何?” “你再杀我一次吗?” “无所谓!” “你已经杀了我一次,何所谓二次。” “更何况,你未必能杀得了我。” 比干之言,为心魔无情打断。 “你已经坠入魔障,还要执迷不悔吗?” 比干冷言道。 看在曾经的份儿上,能劝服心魔自动放弃执念,自是两全好事。 “魔障又如何?” “我自强,天地间何能伤我?” 心魔哈哈笑颜。 无视比干与杨蛟,继续吸取那女子的生命精气。 “老丞相,既是如此,晚辈便要手段雷霆了。” 杨蛟面色阴寒,看了比干一眼。 “这孽障既然深入魔渊不肯回头,就请府君雷霆处置。” 眸中刹那,似有波纹闪过,比干冷言道。 “哈哈!” “府君,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战意无双。” “然想伤本座,确实不够。” 心魔自信,哈哈笑言。 为了恢复伤势,更进一步,想出了一个吸食玄阴之心的办法。 玄阴之心,即为生辰八字,皆在阴字的未婚女子之心。 三次下来,不仅伤势恢复,功力亦是增长。 “本座未曾动你,仅是因你隐匿之能,的确了得。” “如今有老丞相在,天地再大,也无有你逃生之所。” “吾有心念一剑,可斩灭万千妖邪!” 言辞正义下,白光自杨蛟心间出。 此白光为心念正气,引动无穷大道。 剑利锋芒下,让心魔刹那间生出一种不妙感应。 这一剑,若是真落在自己身上,不死也得重伤。 “吼!” “你就这般静看吗?” 心魔威能爆发,一声咆哮震荡天地。 “我该说些什么?” “如此之事,都办不妥当。” 一声悠悠叹息凭空而起。 魔气飘荡,化作一身年轻俊朗。 “你是何方魔头?” “胆敢做此敌对天庭正道恶事。” 执掌天下脉,曲之位,也是厚重。 然终究底蕴浅薄,于过往之事,相对了解甚少。 “又是正魔之论,于此事,本座已然不想多费口舌。” 冰冷无情看了比干一眼,阴蚀王哼道。 “既不想做口舌之争的道理,那便做实力的争锋如何?” 龙虎风云会,杨蛟第一时间,露出了自家的看家本事。 “你得他教导,又安坐那阴阳生死之位,福缘倒是不浅。” “可惜你这招儿能吓唬得住玉帝,对本座无用。” “既然你们称本座为魔,魔之行事,从来无顾忌,道理可言。” 阴蚀王依旧不屑哼道。 这一招,能与如来纠缠。 对他,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 “如此便是不能让你安坐天尊主宰之位的缘故。” 淡然言语间,三道身影自黑暗中悄然而现。 “是你们三个?” “这算是针对本座的陷阱吗?” 三道身影,自黑暗中悄然而现,令阴蚀王明显有些发愣。 能得阴蚀王如此反应,自不是天地间无名之辈。 一身青袍淡然,自是卫无忌。 一身道家玄妙,自是老君。 此二者外,还有丈六金身,莲台高坐。 此三存在,随便拉出一个,手段皆有惊天动地的威能。 如今齐齐现身,也算是对阴蚀王的相当看重。 “陷阱倒是不至于。” “不过念着以力镇压天地祸患罢了。” 阴蚀王逃脱而出,一旦成就气候,有了跟玉帝争锋的绝对实力,必然掀起一场席卷天地的大战。 “以三对一,看来我胜算极为缥缈。” “不过想以此镇压,还是有些想太多了。” 魔云滚滚,气息凛然,不愧是曾经跟玉帝争夺帝位的存在。 “儒之教诲!” “道之浩瀚!” “佛言慈悲!” 三声言语,随着阴蚀王的爆发同时而出。 头顶白光喷涌,组成一本书籍。 哗啦啦书页翻动,汇聚了万千读书人的正念。 老君背后道家阴阳转动,镇压无穷震荡。 老佛金光璀璨,降魔手段,自是凌厉。 三打一,纵然阴蚀王能耐滔天,也唯有落败结局。 “以多胜少,尔等莫要得意。” “不过百年之期,本座自当回归。” 一声憋屈至极的叫喊,阴蚀王身躯当场炸裂。 伴随叫喊,一同消失无踪的,除了阴蚀王本身,还有心魔。 不过那一颗几分玄妙的玲珑心,倒是保留了下来。 “你归天庭吧。” “顺道给玉帝带个话。” “想要彻底清除祸患,怕是他不得不走一遭。” 淡然一点,玲珑心归于比干胸膛。 老君言语淡然中,却也几分无奈。 有些事儿,实在命中劫数。 若非担忧此事纠缠过深,怕是牵扯众多。 也不至于动用释道儒之力,将阴蚀王生生镇压。 可还是那句话,天数难违。 如此行事,不过将劫数推到了一定岁月。 想要彻底将劫数解除,还得玉帝自身走一遭。 这是玉帝的劫数,非旁所能代替。 当然,为了预防万一变数的出现,先前准备,倒是不必撤回。 上一次赢了,这回玉帝未必能如过往那般大获全胜,再得天尊自在。 “比干怕是也不得不走一遭。” 七窍玲珑归位,比干木然倒是有了几分灵动。 能得归位,自是好事儿。 然心于魔中,恐是太深。 融合恢复,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此事蛟儿安排便是。” 互相对视一眼,三者尽皆回归。 “混账!” 震怒之言响彻九重天。 随手一挥,又是金杯玉盏破碎。 “陛下不可!” 一声惊呼传扬,一只玉盏落下。 清脆破碎声中,些许液体自破碎杯盏落入下方。 “陛下,如此怕是几分麻烦。” 王母匆匆而至,几分忧愁。 那杯盏所盛,着实几分干系不俗。

第723章 玉帝至尊落凡尘!

“安敢如此欺朕!” 准了比干下凡经历一趟的请求,玉帝怒然将金杯玉盏砸了一地,连御案龙桌都掀的翻了过来。 曲星主管天下士,为万千读书人尊崇。 此位于天庭,干系自不可谓不重。 然于天庭常态,此位倒是不可片刻不缺。 那七巧玲珑心为魔所侵扰,如今虽然回归,却也怕是多有隐患。 做为曾经的老对手,阴蚀王手段,玉帝自然了解。 若不准曲下界,解决隐患,搞不好将来的某一刻,会成为极为头疼的大麻烦。 瑶池圣地一片静然,玉帝突然暴怒,自是吓得天奴宫娥颤抖不已。 “陛下不可。” 那御案龙桌倒地的瞬间,刚刚迈入瑶池的王母,顿时一声惊呼。 自然探手而出,似是想接住什么。 终究未曾来得及,眼睁睁看着安置于龙桌之上,一尊造型几许独特的玉盏衰落在地。 帝王心思向来难测,玉帝心思更是说不出的怪异。 然王母终究是个贴心的,难测心思,不至于窥探全貌,也有几分揣测。 说起来,这事儿还是跟卫无忌以及瑶姬一家有莫大干系。 玉帝主宰三界,念之所及皆是天规。 对于那老对手的逃脱,玉帝自无可能不知,心中未尝不担忧。 毕竟那老对手的心思,再容易猜测不过。 念之所想,无非这玉帝天尊大主宰之位。 安坐此位无尽岁月,谁敢惦念,就是犯了玉帝莫大忌讳。 远比那触碰了逆鳞而无限暴怒的巨龙还要可怕。 对老对手,玉帝自不可能无心思。 然瑶姬一事,以及卫无忌的插手,再到后来的诸多事物,尤其是老君出手阻挡如来 玉帝针对老对手的心思,不自觉多了几分莫测。 于帝王而言,卫无忌也好,阴蚀王也罢,都是不能容许之所在。 其实说白了,玉帝所想,无非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更为详细所想,无非裹挟天地大势,镇压阴蚀王。 正如五百万年前,那决定至尊位归属的一战。 五百万年前,玉帝以一颗万物博爱之心,感召天地正义,将个人之势,化为天地大势,成功坐上了玉帝宝座。 如今所为,不过是将往昔做为,重新复制一遍。 那个老冤家被囚禁了五百万年,一朝脱困,必然各种折腾,势必搅动天地不宁。 老君向来无为,然天地大势在前,自无不可能无为。 而那个一身青衣的混蛋,身为人道仙,其中干系牵扯更加浩大。 让那个老冤家跟这俩大佬对拼,无论何等结果,对玉帝而言,都是有利的。 然如今的事态发展,出乎了玉帝所料。 三家出手,生生镇压了阴蚀王。 如此一来,玉帝可就有些坐蜡了。 生生拖延了百年岁月,阴蚀王却也领教了三家联手的威能。 就是脑子再不清楚,脖子再硬,也不至于非得硬顶。 如此一来,阴蚀王的首要目标,便放在了玉帝身上。 那老对手能耐自是不俗,若不在百年岁月中将其解决,怕是麻烦不小。 最让玉帝难以容忍的便是这三界主宰,至尊之位,绝不可以易手旁人,哪怕是威胁也不允许。 怒意之下心意翻腾,龙案翻倒,一尊安置龙案,造型独特的瓶子衰落。 几许特殊物质,飘落下界。 天庭之上,宝物众多。 那物质能被特殊对待,自有几分特殊。 天规森严,禁绝男女情事。 万千的情,化为弱水。 万千的欲,化为三首蛟。 然男女之间,除了之外,更有和合之缘。 和合之缘,说来自有几分难言。 然此缘却是阴阳之数,更有生命传承。 禁绝之下,此缘自被禁绝。 被禁绝的缘,以玄妙手段铸造一桩宝物,安置龙桌之上。 整个天庭,恐怕再无比龙桌安全之处。 龙桌代表着皇权威严,自有天庭气运。 除玉帝之外,自是再无他人有能耐,将龙桌推倒。 以往玉帝恼怒,仅是摔了无数金杯玉盏。 如今真正恼怒之下,却是将龙桌直接推倒。 恼怒之下,自然也就遗忘了瓶中缘之所化。 此缘之所化,着实霸道。 阴阳之数,和合之缘。 便是修成仙道,一时三刻,怕是也要形成孕气。 且此物着实霸道,作用无视男女。 也就是说男儿触碰,肚内也将生命成就。 不要太霸道,甚至于荒唐好吗? 生命传承演化,自是好事。 若无生命,再大世界,也是一片孤寂。 然生命传承,却该遵循自然之道。 若以外力成就,怕是祸患不停。 旁者莫言,短期之内的人口大爆发,便是一件相当头疼麻烦的事儿。 “陛下” 王母几分小心看着玉帝。 “以智慧,你向来自多,此事可有见解?” 无尽光晕眸中幻灭,王母的心,不由瞬间一紧。 “一旦泛滥,怕是干系重大,若管控不当,怕是要引得三界动乱。” 处在天庭的位置,也不会希望太多的人口爆发。 此道理其实很容易理解,就好比一块儿美味儿的糕点摆在那里。 一人吃,自当幸福满足。 二人吃,幸福满足自然少一半儿。 再来一人,怕是便要起矛盾了。 太多的人口爆发,所面临的结果只有一个,便是大战。 战争一起,生命自然损耗。 以天地阴阳运行之理,地府自当出动收魂。 大数量之下,怕是地府将有怨言,甚至严重的人手不足。 总而言之一句话,此事若是处置不当,怕是要掀起三界巨大动乱。 让玉帝独自应劫,最大程度的降低众生承受之苦。 本是老君,卫无忌,以及如来达成的协议。 或者说,是老君与卫无忌一起携带如来达成的协议。 如今再出了这么个事儿,怕是更有正当借口。 听得王母分析,玉帝脸皮几分不自然抖动。 正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听得一声言语,直入天庭。 “玉帝,即便你不愿暂时脱下龙袍,也不至于心狠至将无量天地众生,都拖入大劫之中吧。” 一道影像于面前成就,一身青衣道义玄妙,尽力阻挡那落入人间之物。 “莫要误会,此事绝非天庭有意为之。” “那卷帘天将不知何处偷了几许玉液,以至昏沉,失手将承载此物的琉璃盏打碎。” 神情变幻,刹那眸中闪过。 此事万不可能归玉帝之身。 这么大的罪过,玉帝倒不一定扛不住。 可影响也必然是巨大的。 搞不好,这玉帝之位将彻底动摇。 这锅既然要甩出去,情急之下,却也再无他人可想。唯一 “传旨!” “卷帘天将贬入凡界,入那八百里流沙河,每七日受万剑穿心之苦,以示惩戒!” 玉帝默然下,卷帘天将被无情推下了天庭。 “哼!” “跟着这般无情之辈,也算是我瞎了眼。” 一声气氛难平,几声冰冷哼声,自云栈洞而出。 “你如今以得自在,不再与天庭半分干系,何必这般气愤。” 弱水言语轻柔劝慰。 能一直这般不受搅扰,两人相伴,弱水真的相当满足。 “卷帘对天庭,对玉帝何等忠心。” “落得如此下场,何能不让我气愤。” “说起来,我倒是还有几分福缘。” “哼!” “说卷帘打碎了承载那阴阳和合玄机的琉璃盏,真是把有识之士,当做傻子哄瞒。” 忠心之辈,落得如此下场,天蓬气愤难平。 “这件事儿的个中奥秘,莫说天地间,就是天庭。” “除了玉帝王母之外,知情者也不过你我。” “又何言什么有识之士。” “便是有识之士,除了那几位之外,又有谁敢敢让三界主宰,承担自己的过错。” 情之化身弱水,欲之化身三首蛟,还有那盛于琉璃盏内的阴阳和合,说起来同出一源。 彼此间,自然多有感应。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着,得出手相助帮一把。” 天蓬摇摇头,持九齿钉耙直冲天地界限。 弱水几分无奈摇头,紧随天蓬出了云栈洞,奔那天地界限所在。 无天条管束,天蓬相伴的日子,于弱水而言,是最为舒心的日子。 无论天蓬做什么,弱水都将跟随。 “你们两个别过来,这东西不是你们能扛得住的。” 天地界限所在,卫无忌一身青衣,身后阴阳图开展无限。 “天蓬曾为天河水军,倒也领悟几分奥秘。” “自有能耐相助。” 手中钉耙一转,金水二气自生,山川大地显化。 此钉耙之能,自是不凡。 说来当初能顺利进入弱水,此钉耙亦有相助之功。 五行之道,金水相生,却是土克水。 此和合之气,虽非水,大地却有包容万物之德。 也是此和合之气,属阴阳道。 卫无忌方才以此阻挡。 “既是此物落入凡界,要造劫难。” “不若本座将其练就一桩至宝。” “元帅,蛟儿,戬儿,婵儿何在?” “布下天地四方大阵,可借四方之灵相助。” 一声大喝,将杨家兄妹齐齐惊动。 “尊法旨!” 齐声应和,兄妹三人眨眼间与天蓬相会。 四人各自站定方位,大阵相连而起。 青龙咆哮,白虎奔腾。 朱雀长鸣,龟蛇嘶吼。 “众道友,还请相助一臂之力!” 声浪传扬,得天地四方响应。 “道友此举虽有凶险,却是大义所为,自不可安坐。” 太乙真人手中拂尘一甩,即便是拿出看家本事,也在所不惜。 “怎么办?” “我身上一点儿法力也没有,就是想帮也无力啊?” 玉鼎真人急的团团转,突然目光落在了一旁满是书籍简章的架子上。 “对了,还有书。” 眸中闪过一抹亮光,急匆匆翻阅各种书籍。 “原来如此!” “道友之举,自不失为解决之法。” “不过换一种选择的话,怕是有改天动地之威。” “如何选择,还得看道友才是。” 深然看着书籍所载,以及自身领悟,玉鼎真人几分惆怅。 时光岁月耽搁不得,思忖片刻,那书简破碎,化作一道灵光,直奔卫无忌而去。 “如此之法吗?” “虽然因此失了一件至宝,若能铸造一番成就,也该不错。” 几分思索间,卫无忌下了决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灵大阵威能增长,遮挡无数隐秘。 此事解决过程如何,除了卫无忌之外,怕是玉鼎也不能尽知。 总而言之,随着卫无忌一声命令,四象大阵撤销。 一切紧张,烟消云散。 一滴不甚起眼的小小水珠,自青袍衣角滴落。 “不好!” 突然变故,让轻松再次变为紧张。 便是一滴水珠,也得看看具体内情如何啊。 “莫要紧张,既能自我衣袍滴落,便是缘分。” “弱水,怕是还得你相助一臂之力。” 卫无忌倒是淡然,目光落在弱水之身。 “先生之意,莫非想以弱水中和” 弱水明悟了卫无忌的意思。 弱水,三首蛟,以及这和合气息要是相遇,所成之象,怕是极为恐怖。 此和合气息,得玄妙无常。 便是倾尽弱水之能,怕也无法将其彻底中和。 仅是一滴,却是不在话下。 随手一点,一条长河,滚滚奔腾向前。 “便是中和,此水威能也当不俗。” “岁月变迁下,此河畔若是人口汇聚,怕是多有奇特。” 不必经历男女,一杯水下肚,生命自然成就,难道算不得奇特吗? 哪怕此和合气息已然经过了万千的减弱消磨,本性依旧未曾改变。 “只要不引发巨大危害,倒也无妨。” 卫无忌嘴角扬起一抹说不出的玄妙奥义。 若是所料不错的话,此河水周围将来会成就一个尽是女子的国度。 “连四象之灵都出手相助了,这天地间的交情,还真是广泛。” 未曾制造足以引发三界大乱的麻烦,玉帝松了一口气。 念之出手的那道青衣,心情依旧不爽。 说来此举也算是挽救了天庭。 可想要他心里感谢,实在做梦。 要不是这个混蛋插手,事情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般模样。 “看来,朕不得不走一趟。” “左右不过百多岁月,天庭更是眨眼即过。” 一声叹息,终究几分惆怅。 “无论是谁,想要拿走朕的至尊之位,都没那么容易。” 眸中光芒闪动,堪比曜日光辉。 玉帝这一次,无疑下了狠心。

第724章 情缘三世 二世渡!

“事到如今,纵然朕为三界主宰,也几分无力回了。” 一声悠然叹息,便是再多无奈,再多不甘心。 局势如此,选择便是唯一。 地之间走一遭,左右不过百年岁月。 百岁光阴于千秋岁月之前,不过眨眼即过。 放不下的,也仅是庭局势罢了。 帝王至尊入凡尘之后,这偌大庭,自无不可有主掌事物的绝对权柄。 以玉帝角度而言,王母自然是最佳选择。 “这偌大庭,百日时光,便要交托于你。” 几分留恋看了一眼偌大庭,玉帝身形悄然而散。 “陛下已然为地众生,入了凡尘。” “偌大庭,此后为弱质女流主掌。” “若有几分力所不及,看在地众生的份儿上,怕是还要各位出力才是。” 几分茫然,几分哀怨叹息过后,以庭秘法,声音传至特定几位耳畔。 “如此所为,便是少几分宁静,也没什么太多可言了。” 一声叹息,老君踏出兜率宫。 庭所承着实太重,玉帝虽入了凡尘,庭却是不能半分差错。 于此背景下,一向无为的太上老君,以辅佐之臣的身份,堂而皇之入了庭。 以往虽在三十三兜率宫,却从来无心插手任何事物。 堂而皇之出现在凌霄宝殿之上,身份自降,却是为霖安宁。 老君踏出兜率宫的瞬间,几声叹息,自四方而起。 西大雷音寺,日常玄之又玄的讲经法,似有瞬间停顿。 哪怕明知不可能,依旧几分奢望。 毕竟那可是帝至尊,主宰之位。 老君踏出兜率宫的那一刻,几分奢望烟消云散,心间一片安宁。 逼得玉帝入凡尘,是劫数之下的一手准备。 然玉帝主宰之位,却不是谁都能坐的。 无论那一身青衣,还是老君,都不可能淡然相看。 老君踏出兜率宫,便是态度表达。 终究是兄妹,玉帝入凡尘的那一刻,瑶姬的心,明显一慌。 捧着茶盏的手,不自觉一抖,叮当脆响,落了一地。 “娘子,你怎么了?” 听得动静儿不对,又得心间感应,杨佑急忙放下手中事物,关切问道。 情义自真,足以经得起岁月检验。 便是悠久岁月,不自觉间悄然而过。 彼此相待,亦如当初。 “我能够清晰感应到,玉帝入劫落了凡尘。” “自修行之始,玉帝已然经过了一千七百五十劫的修校” “却从来没有现在这般感觉,几分不对劲儿的心慌。” 瑶姬紧抓着杨佑的手。 玉帝虽对一家无情,断绝了来往。 许多岁月的兄妹之情,终究不是作假。 “入世历劫,本就是玉帝修行的道。” “既能安然度过一千七百五十劫,料也无大碍可言。” 听闻玉帝入劫,杨佑内心不由咯噔一下。 以儒修行,便是以学识而修心。 岁月的沉淀下,一颗心,已然似水晶般纯净。 念之所起,自是大道沟通。 然瑶姬如此表现,除了安慰,却是不可言刺激。 “你要实在不放心,召唤大朗回来。” “玉帝至尊,便是入世,也当非凡俗之灵。” “若是有心探查,自有踪迹。” 言语一动之间,杨佑便要惊动杨蛟。 若能让瑶姬心安,走一趟又当何妨。 “不,莫要惊动蛟儿。” “此事干系重大,稍有举措不慎,怕有大劫难。” “这样,还是请卫兄回来一趟。” “我相信如此大事,必有卫兄手笔。” 瑶姬拦住了杨佑。 “能得知己,当是人世间一大快事。” 哈哈笑言,卫无忌青衣淡然,自无尽虚无迈步而出。 “卫兄此言,可是承认?” “以卫兄之能,当知此事干系。” 瑶姬脸色微微有些泛白。 玉帝之能,瑶姬心里清楚。 卫无忌之能,心里也有几分底细。 若以独立之能,逼得玉帝不得不入世。 仅以能力而言,瑶姬自是不信。 除了卫无忌之外,当有大能插手。 那一向无为,安坐兜率宫的老君,应当是其中之一。 如此一来,瑶姬可就想不明白了。 如此所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世俗凡人都明白,国不可一日无主的道理,何况堂堂庭。 若为了权利,自是扯淡。 “玉帝跟阴蚀王之间的纠缠,你当尽知。” “阴蚀王脱困而出的那一刻,此劫就不可避免。” “玉帝心思倒是尽知,然以地众生之数,未免冒险。” “一人之势,何以下而论?” 一番言语,都算是让瑶姬明悟了心头所想。 “卫兄当知,既有做老对手的资格,阴蚀王本事自然不差。” “若其此次真的扭转了往昔局面” 瑶姬明显忧心。 如此争夺,已然不仅限于帝位,更是道争。 大道之争,便是不死不灭,也终究有胜负,以至于生死。 便是赢了一次,瑶姬也不敢保证,这一次玉帝依旧会赢。 不管是自身干系,还是念及地众生,瑶姬都不希望阴蚀王能顺利登上至尊宝座。 “让玉帝面对自己的道,仅是最大程度,避免伤害的一种选择。” “该预备的后手,自然也樱” 卫无忌的解释,让瑶姬的心,不由安宁了几分。 “卫兄可有手段探查玉帝转世之身?” 终究有情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玉帝,落难受罪。 “自玉帝入凡尘的刹那,一切相关的机玄妙,尽皆紊乱。 自是一种保护。 卫无忌几分凝眸盯着瑶姬。 瑶姬所想,刹那明了。 不过这一茬儿,倒是不曾想过。 若是条件允许,此事倒是可为。 至于福缘深厚,因果纠缠的顾虑,暂时来,自不必考虑那么长远深刻。 “瑶姬之意,我心自明。” “此事倒是可为,耐心等消息便是。” 卫无忌身形化为虚影消散。 既有此念,事自然尽快而为。 “娘子,我知你心意。” “如此一来,关系倒是几分缓和。” “仅是我担心,玉帝真身回归的那一刻,会不会恼羞成怒?” 此事若能如所想顺利成就,无论如何,都有一层师徒之缘。 便是帝位安坐的那一刻,一切因果纠缠尽散。 相对而言,总有几分关系改善的可能。 不过想着玉帝唯我独尊的脾气,杨佑还是几分不太放心。 “我知道你心中所念。” “然实在的,玉帝也不是一开始便这么无情。” “曾经的玉帝,有一颗博爱众生的心,曾为三界祥和安泰,做过重大贡献。” “只不过后来随着皇权位置久坐,权柄在握。” “逐渐的心里不再有情,仅是皇权无上。” “若非担忧凶险,自整体而言,能走这么一遭,还是有几分好处的。” “瑶姬真心希望,此次经历之后,他能顺利寻回那颗不知被丢了多少岁月的博爱之心。” 静静趴在杨佑怀里,瑶姬讲述起了最初的那段祥和安宁的经历。 那时候的她,经历征战凶险,即便不再是真浪漫的姑娘。 哥哥却依旧是那个疼爱她的哥哥。 “一切若能如你所言,自是极好之事。” 听着瑶姬讲述过往,对大舅哥的了解,自然更为深刻了几分。 “若无瑶姬之言,此事真的差点儿错过。” “茫茫地追寻,似是几分困难与不现实。” “然若是所料无错的话,有个地方换做张家湾。” 念之所及,身形自然施展。 非凡俗之辈,终究几分异常。 比如哪吒,胎中三载岁月方才降生。 比如老子,胎中更是八十一年。 堂堂玉帝转身,总不至于差于这些。 心头主意打定,游走人世,几番风雨淡然,等待不过一个时机。 “嗯?她怎的会在簇?” 这一日,淡然悠闲迈入一座城池,却是感应到了极为明显的不俗气息。 虽有宝物的绝对压制,那份儿感应依旧相当清晰。 一座简易房屋,结于涛涛岸边。 几分田亩,农耕女织,倒是悠闲自在。 “过路之人,不自觉几分口渴,可否讨碗水喝?” 迈步立定那农家闲在院儿之外,几分目光平静,看着那一对夫妇。 “若不嫌弃,请入内一叙。” 虽是农家自在,却也自有礼仪。 一边邀请卫无忌进入,男主人一边拿出了家里的水壶与大碗。 唯独不曾察觉,自己相伴多年的妻子,刹那间而过的异常。 “已然是二世情缘,你就打算这么一直下去?” “真到你们三世情缘了结的那一刻?” 卫无忌平静目光,看向了那农妇打扮的女主人。 虽姻缘成就,也无所谓破坏与否。 行至此处,既然相遇,倒是不妨谈谈。 “先生既有成全姑姑之能,何缘问我如此?” “以先生之意,似有劝解我回庭之意?” 警惕不安瞬时而过。 一身青衣淡然,能耐却是滔,着实无法令七公主淡然。 “我成全瑶姬一家,自有缘分之念。” “可你与他的缘分,至多三世。” “若是纠缠,怕是几分不宁。” 有限的生命跟无限生命的对比,这一刻便显现了出来。 除了无情,以及心逐渐麻木之外,庭禁止动情,倒不失为一桩坏事。 既是无情,便是无念,心自不伤。 “左右不过一世情缘,又何谈不宁?” 此事自是想不透彻。 左右不过男女情事而已,又怎能跟不宁扯在一起。 “你与他情缘至多三世,若得长久,唯有两者选项。” “一者如你姑姑一般,虽自在,却为庭除名。” “此还是有绝对实力相护的前提下。” “第二选择就是修改条。” “一切缘法未尽者,尽可重叙前缘。” 几分淡然,却也苦笑。 “与他第一次相遇,我便做好了随时被庭发现的准备。” “能得一世安然,本该满足。” “想抽身而退,却发现无力自拔。” “真要为庭发觉,左右不过一战而已。” “至于修改条,再过真也不敢几分多想。” 修改条,是七公主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倒不是胆量的问题,而是太了解那高高在上的父皇。 想要修改条,除非真有那将翻过来的本事。 “以往自是不可能。” “如今倒是多了几分可能。” “倒是不妨直白一点儿跟你明,玉帝下凡历劫,如今庭为王母主事。” 卫无忌言道。 此事干系倒也重大,真心隐秘却也谈不上太过。 “怎会如此?” 听得此言,七公主差点儿惊座而起。 历经一千七百五十劫,方才成就玉帝之位。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能逼得玉帝再次转世历劫。 “来,也有我的缘故。” 言语间,所有因果都交代一遍。 “若真能避免一场大劫,如此所为,倒也无妨。” 经历的虽是凡俗生灵有限的百年岁月,已然成就的根本,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 时光岁月的流逝,来不过百数,眨眼即过。 “不过先生倒是敢想敢做。” 七公主真心敬叹。 玉帝转世之身的师尊,一旦成就,便是能耐再大,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重登帝位,自少不了师父教导。 阴阳缘法的计算,着实是个头疼的事儿。 寻常之辈,怕是想都不敢想。 这位不仅敢想,更是敢为。 “既然想了,自是要做。” “不然就等于是白想痴念。” “至于因果,几次交手,早已经纠缠不清,也无所谓多一少一。” 卫无忌不在意道。 几许话语交谈间,男主人极为热情将水递给了卫无忌。 “能相遇,便是缘分。” “惟愿此缘分,可得长久。” 一杯水饮尽,深然看了七公主一眼,指间一缕青光悄然融入凡俗身躯。 无病无灾,悄然而过四十岁月。 院中秋千架,斜阳余晖照耀,两道身影无限拉长。 “我知道,你有许多的秘密,未曾于我言讲。” 头顶白发飘然,夕阳西下,几分睡意昏沉。 头颅似是不受控制低垂,几声痴喃低声而出。 妻子同样苍老的外表,身躯却是刹那一动。 “我知道,你非凡俗。” “我知道,能一生安然无病,得益于那曾是缘分的一碗水。” “若是真有缘分,来世茫茫人海,惟愿与你”

第七百三十四章 护法将军问罪泰山!

夕阳垂落,灿烂光辉间,一口气吐尽,沉重尽压在了老妻肩膀上。 沉默无言,泪,却是不自觉滑落。 古稀之年,四十载相伴,尽在这眼角滑落的泪水间。 心念而动,除两道夕阳下的身影外,一切尽是心念虚幻。 “二十年后,你我前缘相遇。” 无限柔情看着那张历经岁月的沧桑面庞,轻柔挥动,尽归尘土。 “表弟,还需你成全一番。” 躯壳消散,三魂七魄凝练一点极致光辉。 “七姐既有吩咐,弟自当听从。” “有句话,还是想与七姐明一番。” “此间诸事,怕是护法将军已然察觉。” “玉帝入了凡尘,庭王母主宰。” “以其行事而言,众多庭大臣都有意见。” “然以护法将军的角度而言,此事却是再合适不过。” “纵然不至于那般直接,此事也必然为庭所知。” “七姐自当心谨慎。” 伸手接过那三魂七魄凝练的一点光辉,杨蛟几分肃然言道。 “此事我心已知,还要多谢弟妹出手相护之恩。” 七公主焉能不知,若非有相护,仅一身之力,早就露馅儿,为庭所知了。 “一家人,自不必这些话。” “七姐,我等行事,若是可为自当为。” “一切还需七姐自己心在意才是。” 慎重交代间,杨蛟带着三魂七魄凝练的一束光,悄然回归泰山。 “将军令职下暗中探查的事儿,已然有了几分眉目。” 一道灵性,几分隐蔽回归庭,见到了执法司的护法将军。 “哦?原是如此吗?” “本神就知道,断然不可能安分。” 听得奏报,护法将军无情眼眸中闪过一抹冰冷,也有一丝激动闪烁。 自己的处境如何,真就是脑袋被驴踢了,也当清楚。 至于选择,从一开始已然界定。 就是他自己能够改变脾性,人家也不乐意能待见。 既是如此,唯有反其道而校 行职责,严律法。 谁人敢惹。 既不能得敬,畏也是可以的。 “将军,此事毕竟干系不。” “若没有切实证据,怕是麻烦临身。” 此事涉及一个庭公主,一个主掌阴阳生死的泰山府君。 身份厚重,地位更是尊崇。 护法将军虽有维护条之责,此二位也不是他能无证据随意控告的。 贸然行事,一旦出错,怕是还得承担诬告的罪过。 “此言倒是提醒了本座。” “既是如此,本座会会那府君就是。” 护法将军傲然踏出。 那为护法将军暗中探查情况的探子,几分嘴角抽搐。 护法将军想什么,大致还是清楚的。 不就是证据吗? 既然杨蛟与七公主秘密回见,手中自有证据。 此想自然不错。 但是一心想以七公主之事为引,整顿规,以至于能让自己再次皇然迈入凌霄殿的护法将军。 已然忽略性的忘记了一些事儿。 比如杨蛟纵然手里有证据,又如何会给护法将军查看。 论关系,人家不仅是血缘至亲,更有战场情义。 无论从哪儿起,都不可能与护法将军站在同一立场。 论地位,府君坐镇泰山,总领阴阳生死之事。 名义上虽隶属庭,人家却是有绝对的自主权。 护法将军受命维护条律法,职位自然是高。 可职位再高,也不可能高的过主掌阴阳生死的泰山府君。 无论是低级还是平级,都无所谓命令之语。 既无配合的可能,也无命令的权柄。 执意行事,怕是唯有一种选择,那就是动手。 可真动手的话,您是人家的对手吗? 坐镇泰山,那可是连如来都敢动手的狠主。 一旦交手,杀自是不可能。 惹怒几分,一顿暴揍怕是少不了。 一声悠悠叹息,尽是对护法将军的担忧。 虽然内心尽是担忧,阻拦护法将军,言明利害,却是没有这个勇气。 此时阻拦,招来的怕是一通不由分的暴揍。 为了能重新融入那个圈子,护法将军已然几分疯狂。 要是不疯,也不至于胆大到以七公主之事,做为重新回归凌霄殿的敲门砖。 做为最的女儿,又是那么的乖巧听话。 无论玉帝还是王母,皆是疼爱万分。 此事便终究有一个结局,七公主以条治罪。 做为此事的直接执行人,护法将军也甭想能好过。 女儿自是父母的贴心棉袄,虽然这棉袄有些漏风,也不至于冻着。 护法将军之举,却是将棉袄直接扒了下来。 更为切实一点儿的法。 一心维护规,自当奖赏。 挖了心头肉,却是饶你不得。 虽有功过相抵这一,在庭却是行不通。 若真能功过相抵,以瑶姬为庭的功绩,自不至于被压桃山。 再了,谁没有功绩啊。 一个个自以为有了功绩,便可随意而为,岂有律法规矩可言。 稍微冷静下来,便可看得清楚明白之事。 如今的护法将军,却是视而不见。 导致如此情况的发生,最直接的因素便在于护法将军一心为条森严。 如此来,倒是公心,自是好事儿。 可他如今一心所想,便是再归凌霄。 要以绝对的功绩权威,镇压那些对他看不起的庭众臣,这又是最大的私心。 “泰山府君何在?” 探查到了杨蛟的踪迹,护法将军行动也是迅速,却终究没能堵住杨蛟。 无奈之下,又不甘心就此放弃的护法将军,选择直奔泰山。 一声威严沉呵,镇压泰山。 不管怎么,他也是庭的护法将军,自有威严。 若是一般所在,自被这威严给吓唬住了。 可泰山是个什么地方,总领阴阳生死。 庭旨意自可到达,想在泰山耍威风,还是尽早歇着吧。 “他怎么来了?” “看这意思,像是来找麻烦的。” “府君不在,可不能让他给发现了。” 一声呵,自是惊动了府君所属。 总领阴阳生死,岂能是光棍一人。 诸多臣属辅助,除了经年累积才干之外,还有部分自是出自杨家。 如杨戬的一千二百草头军一般,自培养,忠心不二。 “一声喝,已然惊动了泰山。” “不管怎么,他也是庭的护法将军,不搭理自是不合适。” “这样,我出去应付他一番。” 能辅助阴阳生死,诸多杂事,才能自不仅限于征战。 “我道是谁,一声喝,竟是震动了泰山。” “原来是庭的护法将军。” “不知将军来泰山有何贵干。” 出了泰山,自见护法将军。 挑不出任何差错的行礼,言辞问候。 “本将之事,岂是你能多问的。” “堂堂泰山,总领阴阳生死,难道就再无他人了吗?” 护法将军言语冰寒,眸中几分杀意闪烁。 “本将军身领护法职责,代表庭威仪。” “既至泰山,难不成还不够资格惊动府君吗?” 此言,自是要坐实杨蛟此刻不在泰山。 擅离职守,自不可能动得了本就有相当自主权的泰山府君。 然此事却是个由头。 府君既不在泰山行事,何等大事,能劳动府君出校 “将军错了!” 护法将军气息不对,摆明了就是来找麻烦的。 如此言语,更是明了这一点。 身为泰山府所属,自不可能让麻烦降临。 “我家府君受命总领阴阳生死事,坐镇泰山。” “自知权柄深重,干系重大,从无心插手旁余。” “庭若是有事,可有王母手谕?” 这话再直白不过。 庭统领三界,泰山自在其郑 然若想命令泰山,除了玉帝圣旨,王母手谕,其他一概别想。 以往的话,玉帝圣旨已然足够。 如今玉帝入了凡尘,自当是王母手谕。 “你不过辅佐泰山府君总领阴阳生死之事的副手,居然敢如此跟本将军话?” “谁教你的规矩?谁给你的胆子?” 怒喝间,护法将军抬掌便打。 “自是我泰山教的规矩,自是我杨家给的胆子。” “将军可是有意见?” 一声幽然,杨蛟身形显现,抬手化去了护法将军一掌。 “哼!” “果然都是一群” 下半言语,被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杨蛟幽然目光,已然显露几分杀意。 更有凌厉,自灌江口而来。 一句言辞不当,曾经在封神战场大放异彩的三尖两刃刀,还有战斧,便要招呼上来。 为几句言辞争锋,惹这等事儿,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将军不在庭自在,何以将威风耍到了泰山?” “我泰山行事可有过错?” “还请将军给个明白的解释。” 护法将军未曾开口,杨蛟率先获得了主动。 不过几句言语,霎时间急的护法将军不由几分面色发红。 女儿家面色发红,自是害羞。 护法将军堂堂儿郎,且又是无心言情之辈,面色发红唯有一种解释,怒火上心头。 护法将军的确是怒。 本来是问罪杨蛟的,何以现在被倒打一耙? “将军何以沉默无言?” “莫非来我泰山,并非公事。” “仅是为了耍威风?” “敢问泰山何处得罪了将军?” 怒火心燃,本欲开口,杨蛟又是一番率先抢白。 根本不给护法将军松口气的机会。 “府君莫要欺本将军太甚!” “本将军来泰山,所为何事,府君心中自当清楚。” “所谓人在做,在看,但凡所为,便是隐藏的再好,也终究有疏漏之处。” 本来护法将军目标仅是七公主,泰山府君权柄深重,自是不太想招惹。 杨蛟一通言语,却是将其给激怒了。 七公主之事,泰山府君要是未曾参与,那就见鬼了。 抓着把柄,非得问一个同谋之罪不可。 “本君心里清楚什么?” “自接任职责以来,本君也好,阖府上下也罢,无一不是尽心竭力。” “但凡有龌龊差错,泰山上下自有责任。” “但还请护法将军拿出证据来才是。” 这家伙果然知道了。 突破口居然想到了我这里,真是胆子大的没边了。 “府君要证据是吗?” “府君如此言辞凿凿,真以为本将军拿不出证据吗?” “证据,就在府君身上。” “上有皇,下有厚土,规森严,洞察三界。” “府君可否发一誓言,七公主借庭谕旨之机,私配凡人,有侮庭,此事府君半分不知情。” 护法将军眸色寒然盯着杨蛟。 能耐上的差距,护法将军未必不清楚。 然他还是大摇大摆,登门问罪。 除了别无他法之外,自有底气。 这底气,便来自于庭,来自那至高无上的规。 以理而言,三界之内,能动用规者,莫过玉帝,此为无上权柄。 莫玉帝,就是心胸旷阔的帝王,也不可能有人动了这部分的威严。 然护法将军身领护法职责,却是一个例外。 纵然不可能如玉帝一般,全部动用规威严。 几分威能还是可以借用的。 言辞质问之下,几分条威严镇压而下。 “哼!” “将军行事怕是过了。” “将军虽身领护法之责,位高权重。” “本君却也不是你有资格质问的。” 杨蛟眸色几分寒然。 这家伙此番言语,必然传扬地。 这是要搞事儿啊。 “混账东西!” 灌江口杨戬瞬时起身。 两道身影,却是拦在了杨戬面前。 “戬儿,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给母亲清楚。” 瑶姬神色平静盯着杨戬。 无论杨佑还是杨戬,心里都明白,瑶姬这是真的怒了。 “母亲” 杨戬嘴角抽了一下。 虽然明白母亲动怒,但此事还是不想为母亲所知。 杨戬自是打算挣扎一下。 “戬儿,你已经长大,不是过去的孩子。” “所以母亲不想以过去手段罚你,但是母亲要听你一句实话。” 知子莫若母,杨戬嘴唇儿一动,瑶姬便明白他要些什么。 “母亲,此事哥哥跟我尽都知情。” “为成全表姐,我跟大哥已然想尽办法,各种周全,未曾想” 一个巴掌高高抬起,落在了杨戬脸上。 “知道母亲为什么打你吗?” “如此大事,隐瞒父母,着实胆大包。” “你们想护着七儿?如此做法,是护着她吗?”

第726章 状告瑶池!干系重大!

“戬儿,我与你父亲因缘而遇。” “他知我心,我知他心。” “又有卫兄相助,方才能与你父亲安然相守,一家人和美团圆。” “母亲从来不反对因缘而成的情,然此事你们所为,终究差了火候。” “莫要以为天庭拿我一家没办法,就真的丧失了统领三界的威严。” 给了杨戬一巴掌之后,瑶姬深吸一口气,几分平静言道。 与七儿不仅是血脉之缘,更是脾气相投。 既然她已然为此事下了决心,自是没什么可说。 正如当初的自己,便是明知天庭追究,也是无怨无悔。 之所以给杨戬这么一巴掌,自是气愤隐瞒。 虽说都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行之所为,自当有自己的主意。 然此事干系着实不轻,无论如何,都不该隐瞒父母。 对于天庭,他们了解的还是太浅。 虽然有了令玉帝都忌惮,不可轻动的资本。 然天庭终归正统,此事一旦认真追究,动静儿怕是不轻。 “蛟儿那边暂时不用理会。” “他虽然得玉帝培养,坐上护法之位,更得天条几分威严。” “想拿下你哥,想的也是有些太多了。” “先把七儿接回来,有我杨家在,倒要看谁能难为于她。” 瑶姬眉宇凌厉,此刻的她,不再是温柔和气的妻子与母亲,更似一尊战场征伐的女将军,尽是霸气。 “看我做什么?” “还不听你母亲的吩咐行事。” 杨戬几分迟疑,引得杨天佑一瞪眼。 不敢有任何的迟疑,一个闪身,杨戬脚踏虚空。 “夫君,这一次,我杨家怕是要遇麻烦。” 一声悠悠叹息,瑶姬言道。 “不必忧心,当年我们一家五口能顺利闯过来。” “如今孩子们都已长大,可挡一面风雨。” “自然比当初的情况要好得多。” 握了握妻子的手,杨天佑淡然一笑。 的确是今时不同往日。 杨家不是过去的杨家,天庭也不是过去的天庭。 “府君,你坐镇泰山,调理阴阳,自是贵重。” “然本将军奉命护法,天条威严至上。” “府君再贵重,也不至天条之上。” 又是几分天条威压而下,一顶大帽子扣在了杨蛟头上。 “这大帽子扣下来,还真是几分沉重。” “可你不明白的是,杨某人向来脖子就硬。” “仗着天条威严,便想压我,该说你单纯还是天真?” “还是那句话,质问本座,你还没那个资格。” “至于想要动手?” “倒是不介意,你能动得了几分天条威严。” 一声冷哼,龙形虎象背后显化。 一声齐吼,风云霎时而动。 “既是如此,倒要领教府君手段。” 龙吟虎吼声声,便是有天条威能加持,内心依旧不由一紧。 然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事儿也做到了这个地步,自无后路可言。 一步踏出,身形似箭飞射,抬掌向杨蛟击打。 实战能力如何,未曾切实交手之前,自是不可知。 不过这一番举动,倒是潇洒自如。 凌厉掌风拂面,无任何情绪的眼眸,闪过光芒。 抬腿膝顶,直袭护法将军半空高悬的腰腹。 腰腹面临的凶险,让护法将军背后霎时寒然。 想都未曾多想,出自然之举。 另外一掌气劲笼罩,向下方镇压。 这一膝顶要是正中腰腹,半条命怕是得当场丢在这儿。 啪! 一声脆响! 满是气劲的手掌,与高抬顶起的膝盖触碰。 一招阻挡,虽避免了胸腹危险。 大腿力量与手掌触碰,却是让护法将军手掌瞬时发麻,难以自控。 更多的威力继续作用,护法将军身形被直接顶飞。 寒风嗖嗖而过,护法将军面色一变。 一个千斤坠,双手背后,飘然落下。 凝望眼前淡然的杨蛟,背后身后的手,不自觉哆嗦。 都不必仔细检查,这只手的伤损,必然不止经脉,骨头定然断裂。 不愧是从战场凶险中走出来的狠人,不过抬腿,已是如此霸道。 “金蛇剑!” 一片肃然间,护法将军深吸一口气,一条灵蛇般的长剑,于身后吐出了锋芒。 这灵蛇剑,乃是护法将军修炼多时的神兵。 灵活自如,更如蛇一般刁钻。 几分天条威严加持,更是能耐不俗。 “还是尽早回天庭歇着吧。” 毫无情绪的眼眸,落在了护法将军身上。 龙吟虎吼出击,一股气浪威能,直接将护法将军推向了南天门。 “府君,如此不会有事儿吧?” 眼看护法将军被自家府君收拾,部属自当高兴。 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代表天庭而来。 打了护法将军,岂不是打了天庭的脸面。 “能有什么事儿?” “凭他也敢质问本君?” “若非念他护法天条,本君定要问他无凭无据,诬陷皇嗣之罪。” 一声冷哼,杨蛟回转泰山。 “二弟,尽快找到七姐,接回家。” 回身瞬间,心念动然,联系杨戬。 护法将军所得,纵然都是真情,可他并没有真凭实据。 只要在天庭反应过来之前,将七公主保护起来,抓不着凭据,看其还能有何说法。 天庭不是当初的天庭,他杨家也不是当初的杨家,岂是天庭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何况仅是护法将军,还代替不了整体天庭的意见。 “嘿嘿,这小子也有今天。” “让泰山府君给揍了吧。” 南天门,除了正在当值的四大天王之外,还有两大神通之辈。 一眼可看千里,一耳可听千里。 自是当初的高家弟兄。 封神位,归天庭之后,当初被废掉的神通,自然回归。 “老四位,他可是往南天门而来了,该怎么办?” 千里眼眸中闪过一抹奇异之色,几分严肃道。 虽然看这小子不顺眼,可他毕竟有护法职责。 “我等守卫南天门,自是职责。” 互相对视间,堂堂天门,一片肃然。 一道身影为大力狠狠推动,至南天门高处方才消失。 失了推动之力的护法将军,身躯狠狠向南天门地面砸来。 面色一变之间,倒是想要反应。 奈何根本反应不过来。 重重坠落,背后的疼痛感,瞬时让护法将军有种吐血的感觉。 要不是有铠甲护身,就这一下,护法将军便是够呛。 “将军这是打哪儿来?” “缘何这般模样?” 一口气顶在胸膛似要吐出,几声极为关心的问候,顿时让护法将军睁开了眼眸,冷然间,面色说不出的发红。uu 不知是伤势震动,气血沸腾,还真就是单纯气的。 或许两种因素都有。 “你们” 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吐血的感觉,翻身而起的护法将军,冷然盯着四大天王。 他们不仅看了自己的笑话,而且根本就是故意的。 虽然为人狂傲,不为所容,可到底是行走天庭。 四大天王的能耐,又岂能不知。 再怎么着,伸手接自己一把,也是不成问题的。 “我等正在守卫天门,不知将军有何训教。” 多闻天王一个抱拳。 护法将军眼眸瞬时瞪得老大,只感觉胸膛内一阵儿沸腾。 “无事。” “几位天王镇守南天门,确保天庭安宁,辛苦了。” 生生压下了沸腾的气血,也压下了心头的一口气。 护法将军尽可能保持威风庄重,入南天门,直奔瑶池。 他要在王母面前,在天庭众大臣面前,将此事捅个明白彻底。 更为重要的是,泰山府君藐视天庭,罪无可恕。 他这一身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臣护法将军,有要事禀奏!” 以惯例,天庭事物尽在凌霄殿处理。 瑶池,不过后宫歇息之所。 玉帝入凡尘,王母主掌天庭。 重心自然转移瑶池。 那三界主宰的位子,可不是谁都能坐的上去。 便是有玉帝的交代,王母主掌天庭,也不可能坐到那个位子上去。 不顾怪异目光,护法将军入了瑶池,便大声喊道。 “护法将军有何要事,自当奏来。” “将军何以如此狼狈?” “将军领命护法,何人胆大敢让将军如此狼狈?” 王母目光落在了满是狼狈的护法将军身上,满殿众臣亦是将目光落在了护法将军身上。 “娘娘,护法将军似有几分不妥。” “还是先为其治疗一番。” “免得耽搁过久,我天庭一员得力战将损失。” 眸中灵动眼珠一转,哪吒出班奏请道。 护法将军脸色霎时间,赤红更为明显。 不是激动,更不是感激。 完全就是气的。 这个混蛋,是恨不得自己死吗? 一身伤势,尽是狼狈不假。 可他也不至于弱鸡到真丢命的份儿。 “哪吒之言,倒是实在。” “还请老君出手,为护法将军治疗一番。” 深深看了护法将军一眼,王母点头。 再怎么着,一身伤残,的确不合适。 老君拂尘甩动,一道灵光笼罩护法将军。 “娘娘,有奏折自泰山而来。” 护法将军方才为灵光笼罩,便有把守天门的士兵,匆匆入了瑶池。 屈膝半跪,献上一份儿奏折。 随手一招,奏折落入王母手中。 神情刹那间,几分明显变幻。 “护法将军,你可知罪?” 一身伤势,恢复,灵光刚刚撤销,王母不含任何情绪的声音落下,让护法将军瞬时一愣。 “看来你不知?” “那来自泰山的奏折,全都是对你的诬陷不成?” “敢去泰山撒野?” “护法将军,你好大的胆子!” 王母怒然拍案。 “娘娘息怒,容臣下情回禀。” 没有任何迟疑,护法将军半腿跪地。 “下情回禀?” “不知护法将军想说些什么?” “府君坐镇泰山,调理阴阳,功在万灵。” “拿妖猴,更是护得天庭安宁。” “你去泰山撒野,是想挑起府君对天庭不满,以至于天地不宁吗?” 王母未曾发言,哪吒质问道。 他自然知道此举不妥,可谁让那是他的杨大哥。 “娘娘,哪吒孟浪,还请赎罪。” “不过哪吒所言,不无道理。” “府君调理阴阳,不仅行我天庭职权,更是地府之责。” 有些无奈看了儿子一眼,李靖出班言道。 “你们父子” 护法将军瞪圆了眼睛,看着哪吒与李靖。 “娘娘容禀,末将前往泰山,本意是请府君为我天庭一桩答案,做证明。” “奈何府君不从,言语交锋之下,自是动手。” “此事为末将之过,若有罪责,末将愿领受。” “只是请娘娘待天庭大案审结以后,再做处理。” 深吸几口气,不与哪吒与李靖,做无用口舌之争。 护法将军向王母奏请道。 “自猴子为府君降服之后,四方纵有妖魔搅乱,也自有本将处理。” “将军何言天庭大案?” 哪吒再次言道。 哪吒受封三坛海会大神,为天庭降妖伏魔的总先锋。 任职以来,尽心尽责。 剿灭一十八洞作乱妖魔。 天庭安宁,自有哪吒一份儿功劳。 如今护法将军言说大案,自与哪吒几分干系。 如此言语,倒也不算为过。 “此大案,不为妖魔作祟。” “三太子倒是不必过激。” “臣奏报,七公主奉命行走人间,未曾完善行责,反而烦心大做,以至于私配凡人,侮辱天庭。” “泰山府知情不报,包庇隐瞒,更是罪不可恕。” “此事干系天条威严,臣请娘娘彻查。” 奏报声传扬瑶池,尽是一片默然。 “护法将军,你总管天规律法,自知此事干系。” “可有确凿证据,若是诬陷,罪过可是不轻。” 一片默然间,王母目光落在护法将军身上,声音几分冰寒。 此事若无确凿证据,诬告皇嗣,罪自不轻。 何况此事还牵扯泰山府。 “微臣确信,证据自在泰山府,请娘娘彻查。” 一条路,已然走到黑处,也只有硬挺着走下去。 “老君,太白,众大臣对此事可有意见。” 王母威严目光扫视。 “娘娘,天条森严,自不可轻犯。” “此事更是涉及七公主以及泰山府,更是重大。” “以老臣之见,以一言问罪泰山府自是不妥。” “还是命人下凡,查询七公主一事。” “若子虚乌有,所谓包庇,自是笑言。” 太白金星迈步而出,神态祥和言道。

第727章 胜境瑶池 一番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