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已被晏逸天扔过来的茶洗砸中锁骨,一阵疼痛;而衣衫已给淋得透湿,连手边的纸条已湿了不少,忙将纸条上的水珠抖去,最下面一张纸已经湿的墨汁洇了开去。
我忙拿出看时,还好,只有几个字,能够辨认的清:“宁可他负我,我绝不负他。”
“这张字条,是我在三个月钱得知你回了铁血帮,令他除掉你时,他给我的回答。"晏逸天已自行倒了茶,慢慢在喝着,不紧不慢地说着。
他目光中的怒火似已消逝,渐渐回复原有的温文尊贵,但眉宇间透出的不怒而威的气势,依然让我极有压迫感。
更叫我有压迫感的是他的话。
他曾想取我性命,并对柳沁下了命令?
柳沁完全没理会他的话?
宁可我负他,他不肯负我?
心里越发得忐忑,遂从第一张开始翻起。
109无药可解的千秋附骨虫
这些纸条,都是柳沁的亲笔,第一张纸张都已经泛黄了,显然是很多年前的,说了一堆正在办的事后,尾上附了一句:“影乃苏家最后血脉,请务多加照应。”
第二张,也是在最后提到了我学业:“若真如其师所说,影有习武天份,则必是苏家大幸,亦是沁之大幸,可无愧阿情于地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