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极自己过于泛滥的怜爱之情,狠狠撕开她的底衣,强。硬地抵进。
她柔软却干涩,发出一声禁受不住的哀哭,开始拼命推拒他道:“天……天霄,我身体不好,别……别……”
唐天霄将她双手握住,按过头顶,亲吻着自己睽别年余的身体,淡淡说道:“从了朕,朕呆会带你去见李明瑗。”
可浅媚便不说话,颤着唇由他摆布。
唐天霄放开她的手,她习惯性地搂向他的腰,但不过片刻,便已无力地垂落,连身体都开始在微微地颤抖,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他,再无丝毫回应。
唐天霄感觉着她细微的变化,连心都冷了,动作却愈发地贪婪而狂热。
他的亲吻转作了不甘的啮。咬,抚摸转作了重重的揉。捏。
她像一根春日里的柔软柳树,由着他掰圆搓扁,扭作他所想的任何姿势,去容。纳他压抑了一年多的欲。望。
她开始还能发出低低的吟。哦,后来便闭上了眼,只余了细而无力的微弱喘。息。
他只能断定,即便是c黄。第之间,他们彼此取悦彼此需要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他已取悦不了她,她也不希罕他的取悦,甚至把他的取悦当作了折磨,只想着快快结束,好去见她心爱的信王夫婿。
他恨得咬牙,越发摧折得凶悍。
很久很久后,唐天霄终于把她放下,她一身狼藉,无力地伏于席上,依然在发着抖。
或许这天真的太冷了,笼着的火盆并不能让这营帐暖和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