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提却是放了李明瑗,放了她自幼爱慕并最终以身相委的第二个夫婿!
唐天霄愈发含恨,问道:“若朕不放他,若朕偏要他死,偏要他不得好死,你又待如何?”
可浅媚始终捧着茶盏的手在发抖,终于支持不住,无力地将茶盏放回案上,疲惫道:“天霄,他已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若你真要他死,我会继续恨你。”
唐天霄目光如锥子般钉向她,可眼底的痛楚,又似在钉向他自己。他道:“那你继续恨吧!横竖……朕也恨你,恨不得你死!”
他忽然一把将她拉过,狠狠撞在自己怀里,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滚烫,可浅媚的唇却是凉凉的。
在他不均匀的呼吸里,她喃喃道:“可是天霄,我累了。我不想再恨了。我也不想再爱了。我只想好好和你活到老。”
唐天霄扯开了她的衣襟,又见到她脖颈上那颗胎痣。
她的肌肤极白,那颗胎痣却不如以往亮泽如玉,转作了暗红的颜色。
他吻了上去,慢慢往下游移。
她的曲。线和以往一般美好,随着他唇舌和手掌的熟练动作而阵阵搐。动,却没有了以往蓬勃应和的活力。
她的杏眸睁得大大的,失神地望着穹形的营帐顶部,带着颤意低低喘息着,竟让唐天霄有着弱不禁风的错觉。
这个胆大妄为,敢把天都捅下来的泼辣女子,会弱不禁风?
或者,以往躺在李明瑗身下时,习惯了用这种姿态去取。媚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