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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战了。

又有数十封密函,尽是伏于定王府内的眼线传出的消息。为素素之事和司徒凌决裂后,秦家尽可

能地清除了府内与定王府有关的部属或下人,定王府却毫无动作,甚至原来我住的屋子都保持着

原样,定王依然住在那里。

他每日都会去探望素素,两人言谈甚欢,或许是因为素素怀孕的缘故,几乎从未见他留宿在那里

。司徒永明知此事,再不曾提出过迎素素入宫,但素素的秦家小姐身份还是个忌讳,轻不得,重

不得。有人和司徒凌提起时,司徒凌淡淡道:“就称作夫人吧!”

于是,就和我不曾成礼就成了他的王妃一般,素素也是不曾成礼就成了他的夫人。

近日司徒凌随了司徒永一起离开北都,便不时有三两名部属因为这样那样的的事离开北都。再往

下翻看,竟没看到一例离开后短期内就回府的。

趁着主人不在家,不需要侍奉,趁机探亲或告假并不奇怪。也许只是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可几乎

本能地,我心头忽然间发憷,嗅出一丝不对劲来。

如果能容得了这许多油滑或懒惰之人存在,司徒凌就不是司徒凌了。

急派人传秦哲,他来得比我预想的还快。

“将军可曾发现有什么异常?”

他见过礼,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没有,很安静,安静得让我害怕了。”我望向他,“你那里呢?”

秦哲目光阴沉,“没有异常,但就是不对劲。我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便每次大战来临前夕,我

都会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