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风华正茂的年轻男子,居然和我一样双手冰冷。
两人掌心尚余些微的暖意,却完全不足以给对方带来温暖。
许久,他才说道:“其实,我一直都觉得对不住你。当年自以为正确的决定,总在很久之后才发
现错得离谱。可如果重来一回,也许一样会错下去。很多时候,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当然更不知道别人要的是什么。”
这是这几日我第二次听亲近的人用这样后悔的语调提起往事。我理解秦彻,但我看不懂司徒永的
后悔从何而来。
我问:“皇上哪里对不住我了?和皇上一起走到今天,虽然艰难,但到底还能这样面对面坐着,
捧着热茶说几句心里话,我倒觉得没什么可以后悔了。”
他便笑了笑,“你当然没什么可以后悔的。有时候你的手段虽然毒辣了些,但也毒辣得坦诚,从
不畏他人评说,便有千夫所指,也活得坦荡。晚晚,这方面。我和司徒凌都比不上你。”
我心里一动,待要追问,料他不肯说的,只笑道:“难道皇上就不坦诚?我倒觉得,皇上才是我
们三人中活得最坦荡的一个。”
他不答,侧身将窗扇推开一条fèng。出神地望着屋外的落叶箫箫,忽然道:“华曦有孕了。”
我一惊,随即柔和笑道:“恭喜。”
他继续道:“我会把她留在北都皇宫,并会把最好的高手留下来保护她,但心里还是不踏实。”
“放心,定王也得去泰陵,皇宫内院也不他的人可以来去自如的地方。”我心念一转,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