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丢掉了一切关于过去的记忆。
也许,我的生命里,只有那三年是最快活最无忧的,可惜我竟然记不起来。
司徒永盘桓到傍晚才走。
临出门时,他又顿了顿身,犹豫着又回过了头。
他道:“晚晚,我不在的时候,你尽量和我看顾些华曦。我实在不放心她。”
我怔了怔,答道:“好。”
我在许久之后才知道司徒永最后的吩咐是什么意思。
那竟真的是他最后的吩咐。
叫我痛悔终身的是,我连他最后的吩咐都没能做到。
司徒永,司徒凌各带了自己的心腹随从去了泰陵,又有许多文武大臣随行,京内兵马则未有任何
调动,一切看着非常平静,我根本没预料到风暴早在无声无息间酝酿着爆发。
身体略好些,我便到书房中处理公务,并查看近日呈上来的各处密函。这些函件我在病中时都是
由秦哲打理,都已经拆阅过,部分急件被他加了注脚,却是说明了安排下去的处置办法。秦彻心
思细密,行事谨慎,如今不想我费神,强撑着出来打点各方事务,倒还处处妥当。
北疆的消息,柔然兵马大批往两国边境集结,只怕近期会有大战。好在温良绍等大将率着大部秦
家军兵马尚在边境镇守,估计暂时不用太过忧心,但若按以往的规矩,这时候主将就该奔赴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