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我不用学着拈针引线,才会闲得无聊玩起刀剑,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走向了——我一生无法回头的不归路。
送来的饭菜算不得精致,却还可口。
想来司徒永必定利用自己的尊贵地位强行打通了刑部的关节,才能让我有这等待遇。
今日至午后都不见俞竞明或其他提审的人出现,估料着都被司徒永拦了。
他如此维护我自是感激;可他根基不稳,更兼年轻气盛,为我与端木氏争竞,再不晓得会闹出怎样的结果。
若他能和司徒凌联手,或者直接说动芮帝下诏放人,我和秦家便算是有救了。
被抄检的秦家财产田地只是小事。
只要脱离牢笼,有机会调遣兵马,便不怕受制于人。
我困厄多日,体虚力乏,周身无处不疼,更要加意调养,尽快让自己恢复精神,才可能对付前面可能的不测之变。
因手指受过拶刑,连指甲都被拔去两根,根根肿如馒头,再也使不上劲,却是桂姑一口喂着我吃着。
眼见我吃了一大碗饭,又喝了不少羹汤,桂姑更有钦佩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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