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便有些心虚,不敢再与他对视,闭了眼睛道:“既说等十个月,想来殿下不会在我身体不适时逼迫我罢?”
他叹道:“在你心里,我便是这样的急色之人?”
我淡淡道:“难道不是?”
他自思片刻,将我拥得更紧了,无奈般说道:“好罢,是我不对,cao之过急了。你到底……已不是原来那个盈盈了!”
我还是疑心他一遇到和盈盈有关的人或事便犯迷糊。刚才还似乎把我当作盈盈,这会儿又说我不是盈盈。肋
顺着他的话头,我道:“那么,你可以让我一人独寝么?身边多出一个人来,我睡不好。”
“哦?我怎么觉得前儿我们在一起时你睡得挺踏实的?”
“是么?”
我不以为然。
可给他这么一提,我自己也觉有些困惑了。
我一直觉得淳于望的态度转变得怪异。
司徒永在途中第一次潜来相见后,他明知我诱惑他只为相助同伴逃走,却在忽然间就不再嫌弃我心肠歹毒、满手血腥了,和我夜夜欢。愉,宛若夫妻。
怪异的似乎不只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