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法…不对,是刑法!”刑法里似乎只规定了强jian妇女的罪,但管它呢,这个齐溟又不知道。
“我齐溟在朝也有数年了,怎么不曾听说我玄岭国有刑法呢?”齐溟得意地眯起了眼,“不过你倒是比过去聪明了不少。”
“过去?聪明?”
“过去我脱你的衣服你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啊?”我张大了嘴,这玄孝辰莫非是一个只有皮囊的花瓶不成?不是说皇宫里最风流吗?就算他才十四岁,也不至于迟钝到这种程度啊。
“所以我也该欣慰了。过来让我看看。”齐溟停下了继续抚摸的动作,拉过我的肩膀,拨开我的后脑的头发仔细看了看,又揉了揉,动作轻柔得就像在对待情人一样,“没事,没肿,一会儿就不疼了。”
“要是脑震荡变笨了就更不好了。”
“脑震荡?”他不解地问了一句,“变笨了更好,你就会乖乖地都听我的了,虽然你本来就不聪明。”
“喂!”我刚要抗议,却忽然感觉他在我的后脑上落下了一个吻。转头,那双银色的眼睛里包容着深情和感慨。我迷惑了,他为什么要这么看我?明知道我并不是原来的玄孝辰,为什么用这种爱恋的眼神看我?
“…玄孝辰…我说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怎么了?”
“死了。”齐溟顿了顿,“别的事你现在不用知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你只要记住你就是玄岭国的七殿下。”